自己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而后就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看起来很是阴郁。
阮软这才注意到阎猛的眼眶微红,整个人很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
阎猛今天刚刚从旧同伴那里知道巴勒莫那出了点乱子,后续可能会有麻烦找上他,一整天他都心魂不定,总觉得在庄园枪战时,那种被子弹锁定的感觉再次缠上了他,可是偏偏他谨慎留心,压根就没有人跟着他,再加上酒席上一直被林东奇他们嘲笑把女人供着到现在都没上手,还说如果他那里“不行“他们可以代劳。
阎猛是没有接话,可是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他便急着想见到阮软。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何这姑娘那样吸引他,是因为他在她身上找到了归属感,能确定自己是真的脱离了以前黑暗的生活,回到自己的地盘做安生日子的归属感。
但是这姑娘刚才却死活不下车,看着他的眼神那么防备,而且她今晚愿意出来,也只是为了缩短和自己相处的时间罢了。因为从小到大的女人都是主动贴上来了,所以阎猛压根就不知晓该怎么去讨一个姑娘的欢心。
阎猛想着就觉得憋屈,又听阮软这么问,肯定是不能给她解释,索性便冷着脸不答话。
阮软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儿,阎猛这阴冷的样子确实把她给镇住了,一直没敢动弹。
而且他眼眶都红了呢,这还是那个拽到不行酷酷的阎猛么?
男人一般也就遇到最爱结婚或者失恋才能有这么凄苦的表情吧?
阮软主动走过去,在阎猛身边坐下,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小心翼翼道: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失恋了么?以前的旧爱跟别人结婚了?”
阎猛压根不想解释,又不想破坏这气氛,难道阮软温柔一次,索性就低低“嗯”了一声,声音微哑。
竟然还真的是?
阮软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点莫名其妙的酸涩,而后又觉得,自己这种酸涩来的很奇怪。似乎压根没她什么事儿。可是阎猛现在这样子就像大狗一样,很需要别人的安慰?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她用手轻轻摩挲着阎猛的脑袋,耐心安慰道:
“不是你不好,是那人没眼光,你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姑娘,突然就变得这么温柔,很容易出事啊。。。
阎猛起先还觉得现在是个机会,接着酒劲,这姑娘现在似乎刚好同情心大盛,这样也能半推半就成其好事。大不了以后慢慢弥补,可是看着阮软这般关心他的模样,那眉梢眼角的天真,他又觉得不忍心。男子汉大丈夫,手段不能这么下作,不过就是被人笑话了几乎而已。是他的终究跑不了。
这沙发是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自己还真不能保证不化身狼人扑上去。
阎猛站起身回房间拿了衣服就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洗完出来见阮软还窝在沙发上,抬眼看着他,眼神饱含同情。。
阎猛回房间找出自己的一件白衬衣,放在了沙发上。清咳一声,压下邪念,指着卧室对面的房间道:
“晚上你睡这间,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先穿我的衬衣讲究下吧。早点睡。”
“哦,好。”
阮软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决定听话,便老实的去洗手间,洗澡的时候多了个心反锁住门,不过一直都没有啥情况,等到她洗完时经过主卧门口,房门开着,阎猛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阮软也回了房间,原以为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会睡不着,谁知道竟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阎猛的房门开着,他还在睡,想起昨晚他微红的眼眶,失恋的人好凄惨,阮软决定下楼去给他买个早餐。昨晚过来时有注意到小区楼下似乎是有一家嘉和豆浆。
等她买好了早饭回去的路上,才想起自己没有狼犬家的钥匙,那么待会要怎么进门呢?狼犬还在睡,真要把他吵醒?
阮软在路上很纠结。岂料回到狼犬家的时候,房门竟然大开。阮软提着早点进门,就见狼犬一手拿着牙刷从洗手间出来,眼神平静,微露赞许:
“竟然还能找到,真不错。:
“我又不是路痴。“
阮软把房门带上,而后拎着早餐直奔客厅。
阎猛洗漱完毕后也到客厅坐下,瞧着精神面貌很好,一点都没有昨晚的颓废。
阮软见状,便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现在心情好点了吧?”
“不错。”
此时门铃响起,聂政也没多想按下门锁,阎老太和阮软的姐夫李远便提着两大包东西走了进来。
结果,阮软从客厅出来想去卫生间,正好和刚进门的人撞了个照面,一下子所有人都愣住。
“阮软,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远看见自家小姨子大早上出现在年青男人家里,一张脸瞬间就难看起来。
阎老太说马上要到梅雨季节,怕自己小儿子以前受过枪伤的地方会疼,就请他一道过来看看。怕他出门,还特意一大早就从镇子上来。谁知道竟然一下子就撞见这种事?
阮软此刻脑海中只闪过一句话:这算不算是传说中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