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惊住:
“200万?!”
阎猛摇头,笑容戏谑。200万能堵住那两个老东西的胃?哪有那么容易。
“难道是2000万?!!!”
呢吗她这条贱命不会这么值钱吧?简直比她买的人身保险还要高十几倍啊。阎猛这厮绝对是在吓唬她吧?!
见她这副惊呆了的模样,阎猛觉得,如果自己再把答案否定,估计这姑娘就要抽风了。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用很是挑剔的眼神扫视了她全身,语气很是淡漠的道:
“说吧,大表妹,你准备怎么弥补我的损失?”
开什么玩笑,她这辈子就算不吃不喝一辈子都赔不上好吧。
狼犬这分明是在敲诈她呢,当她是傻的么?说什么因为她才同意合作,本来狼犬今晚会出现在那里就是有和他们搭伙的意向好了好吧,现在却说都是因为自己。鬼才信呢。
这一对男女,互相瞪视,救人的明显没有那般侠骨柔肠,一心只在斤斤计较。被人的也没有满心感激,一心只在于如何反驳推脱。
有一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阮软决定耍无赖:
“反正我已经出来了,你也可以不跟他们入伙。他们也没办法逼你掏钱不是么?”
狼犬这厮本身背景里就透着黑,他要是不愿意那些人还真能逼得了他?
她倒是不傻,只是她压根就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阎猛挑眉,眉宇间微微皱成个“川”,他决定好好给这无半点自觉的大表妹科普一下什么叫做与子休戚相关。
“入不入伙对我确实都没什么影响。有影响的只是你的小命保不保的住罢了。”
见阮软不信,阎猛眼眸愈加幽深,声音也更加森冷飘忽:
“相信我,如果我不出钱护着你,他们这些人有意让你消失,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地方上的地头蛇自有上头的老虎罩着,否则又怎能独霸一隅?
“你到底想要什么?”
狼犬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不像是在无聊的恐吓他。从他的眼神里,阮软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想要什么?是要直接把她压到床||上去解决掉?不,阎猛摇头,目前为止,他还不想这么做。
见阮软认命似的垂着脑袋不去看他,阎猛却是不乐意了。抬手就把女人的小脸板正和自己对视。阎猛的声音邪肆中又透着莫名的温和:
“你知不知道,上次的事情,你让我很没面子?”
当着酒店那么多人的面,对着他大吼大叫,压根就不问自己为什么出手,又是为了谁出手。生生就把他的面子踩在了脚底下。
见阮软双眸微潮,却还是倔着脸不说话,阎猛再次开口,声音虽冷却无比认真: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尊严被个女人踩在脚底下。”
她及时踩过他的尊严了?明明就是他莫名其妙把人揍了好吧?
阮软不想再听他说什么男人的尊严之类的话,合着被她无视过的男人就没有尊严了吗?
阮软直接道: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做我三个月的保姆,给我洗衣服做饭。”
朝夕相处,他才能知道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没门,我要上班。”
这人是没断奶呢还是偶像剧看多了?还给他做保姆?
“那就等你下班后再过来。”
阎猛挑眉,一副很好说话的好好先生样。
他这是吃定了自己啊?
秉着就算知道会死也要先翻个身的小强精神,阮软嘴硬道:
“三个月太久了,一个月。”
阎猛不出声,一双黑眸牢牢的锁住她,好像她的一切垂死挣扎在他眼中不过都是枉然。
好吧。。她认命:
“三个月就三个月!”
小样,她要做菜的时候放点春||药再把他绑在桌子上熬死他!
阮软内心也有疑惑,死狼犬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难道他就真的这么渴望母亲的温暖?呸呸呸,自己可一点都不像他妈、
分明就是他想尝试奴役自己的感觉罢了。
果然资本主义混过之后心理都是委屈的。阮软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