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已经取代了老马的位置做了这疗养院里的第一把金交椅。贾思语的心也不能够平静下來。
疗养院是做什么用的。它的主要职责。不过还是医疗。自己就算已经是这疗养院的主管。不过也就是古代时候皇家的一个大内侍卫。还是那种负责保护太医院的。
作为一个十分有责任心的军人。作为国安十三局一个备份的后备力量。贾思语觉得自己的却沒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地方。
老马在位的时候。人家那本來就是一个养老的将军。在这里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贾思语不一样啊。他即便是做了主管。真正论起來的话也不过与外面一个营长平齐。这辈子就在这里养老了不成。
这种心思在秦歌被蓝色部队招收之后。更加活络起來。
聪明如同贾思语。当然早就看出來萧雨不只是表面上一个小医生那么简单。蓝色部队的人來了不是第一次了。在上次给秦歌做换血手术的时候就來过一批。这两拨人对萧雨那是毕恭毕敬。再加上萧雨因为被人冤屈进了大狱的时候。是什么人救的他。
堂堂蓝色部队现在第一实权人物马天空。
马天空这个人贾思语沒有见过。但这个名字贾思语是听说过的。
马天空來了之后便是大动刀兵。差点把看守所翻了一个底儿朝天。不还是屁事儿沒有。大大咧咧的就像他來的时候那样风风光光的走了。
特种部队已经不单纯是特种部队了。简直就是特权的代名词。
“嘿嘿……这个萧雨。一定抓紧了。只有好处。沒有坏处。”贾思语想起秦歌临行前和自己推杯换盏的一番密谈以及郑重其事的交代。心中早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这个主意暂时沒有和自己手下的几个得力手下交代。便发生了倭人袭击的事件。然后自己便中了毒。更沒有时间交代这方面的事情了。
敲门声响起來的时候。周南建恰巧看到自己的老大贾思语正在一脸坏笑的看着墙角的一个痰盂。心中怦然而动。。这老大不会是因为中毒变傻了吧。一个破痰盂有什么好看的。
他却沒有注意到贾思语的目光。完全处于沒有焦距的状态。
“有人來了。我去应一下。”周南建见自己的老大只顾得嘿嘿的傻笑。侧身而起。善意的提醒说道。
“哦……应一下。迎一下。”贾思语放低了身后靠着的枕头。身子一缩。便钻回了被窝里面。眯着眼继续做出一副重病在身的模样。这倒不是贾思语故意做作。而是大病初愈。和周南建说了这么一阵子话。还真有些累了。
滴答。滴答。
输液壶里面。解毒的药品继续低落下來。输进贾思语的血管里面。替他排除身体里最后一丝毒素。
贾思语凝神看着输液壶里面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然后输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似乎是看的出了神。好像那里不是输液的液体。而是一个脱光光的大姑娘一般。
“怎么样。好些了沒。”
人还沒有到。话先传了过來。贾思语一听。不由得精神大振。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分明是萧雨的声音传了过來。
贾思语挣扎着做出艰难的姿态。周南建立刻会意。走上前扶着贾思语坐了起來。
贾思语的声音更显得苍凉无比。七分真实外加三分做戏的说道:“还好。还好。那个倭人沒什么事吧。审问出什么结果了沒有。”
转脸又做出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贾思语又道:“对不住了。在这里居然让你接连收到袭击。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连累你了。”
这番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配合着贾思语有些沙哑的嗓音。让人听的真是凄凄惨惨。无比动容。
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先关心萧雨的情况。这种摆明了的巴结。却让人无话可说。
直到这个时候。贾思语才费力的抬起头來。迎面便见到了萧雨正用十分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沒有听到自己说话似的。萧雨一屁股坐在贾思语的身边。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先掀开了贾思语身上的被褥。扯开了贾思语上衣的衣袖。目光落在贾思语的伤口上面。
伤口并沒有包扎。中毒的伤口包扎的话有可能会加剧病情的进展。
上面涂抹着黑乎乎的药膏。不过伤口四周肤色还算正常。沒有红肿的迹象。萧雨一看便知道。贾思语已经沒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