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爆裂的声响。令那个计程车司机吃了一惊:“小兄弟。你玩儿的这一手挺漂亮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沒有呼唤几个朋友一起过來浪漫一下。比如找几个女孩子过來。我认识几个洗浴城的小姑娘。清秀得很。收费也不高。。”
萧雨耸肩一笑。原來这个计程车司机留在这里是有目的的。不拉皮条的司机不是好嫖|客。
等会儿吓你一跳的时候。你就不会拉皮条了。
萧雨看了看腕表。距离那枚联络烟花发射出去已经有五分钟的时间了。
这特制的烟花果然非同一般。竟然在空中凝聚了好长时间沒有被风吹散。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特别的添加剂。那只展翅腾飞的蝙蝠。足足在半空中停留了四五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的淡化散去。直至消失不见。
冬天的夜來得是很早的。现在不过才五六点钟的光景。太阳早已经下山。圆圆的月亮闪着寒冷的清辉。爬上了树梢。
圆月中间那黑乎乎的一片。现代人知道是环形山。甚至每个都有自己的名字。
这在古时候。被想象丰富的老祖宗们说成是月宫。桂树。有一个叫做吴刚的男人在那里一边欣赏着月宫里面的美女。一边挥汗如雨的砍树。。这活儿其实不错。
只是今儿这桂树。似乎有越长越大的趋势。原本刚才还是一个黑乎乎的小点。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竟然遮蔽了小半个月亮。
远处那有些苍凉的干枯的阔叶杨。树尖上面。竟然隐隐传來人声。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吟诵一首淡淡忧伤的诗词。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那个香字的时候。那人还在树尖上面。或者说是月宫里面的一个小黑影。等到那个寒字脱口而出的时候。人影已经是扑棱棱的飞了过來。在树梢上轻轻的点动。转眼就飞到了萧雨的面前。
距离萧雨最近的那棵树。至少也要在五十米开外。
那计程车司机瞪圆了两只眼睛。看着这震惊的不可思议的一幕。
五十米开外的树梢上。竟然迎风摆柳的矗立着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
那一身黑色的长袍。差不多已经和月色融为一体。
妈妈咪呀。那真的是一个人。他动了。
蝙蝠双臂一张。脚尖轻轻一点。便向着萧雨飞了过來。五十米的距离。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便落在萧雨面前。
“阿福叔。”萧雨笑着叫了一声。该有的礼貌还是应该有的。虽然这个人可能是杀害孙大成的凶手。
“桀桀。。”那阿福叔怪笑了两声。露出一口尖锐的白牙。配合着这凄迷的月色。整个人的形象。就像一只电影里面演的吸血鬼。
阿福叔嘴里咀嚼着什么东西。红呼呼的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萧雨知道。阿福叔有前列腺炎的毛病。每天比吃五个以上的西红柿。
西红柿是可以缓解和治疗前列腺炎的。这个萧雨和萧小天父子都建议蝙蝠需要常吃。
那司机就不明所以了。看到蝙蝠这个怪人。再加上嘴里不断咀嚼的红呼呼的玩意。登时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浑身只剩下惊粟的颤抖了。
“鬼……鬼呀。。”
计程车司机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阿福叔再次怪笑一声。冲着那计程车司机的背影说道:“开车会跑得更快一点。”
司机下意识的应了一句:“啊。你说得对。”连忙又跑了回來。哆哆嗦嗦的钻进驾驶室。可惜的是发动了好几下车子。竟然沒有打着火。
“别慌张。别着急。”萧雨也跟着笑着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不用你等不用你等。你偏偏不听。。得。吓着了吧。”
司机哪有那个闲心搭理他呀。早就吓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了。
终于点着了火。司机开车跌跌撞撞的跑了。
从那一晚上开始。帝京便流传着一个计程车司机郊外遇鬼的故事。越传越神。越传越诡异。。起初萧雨的形象还算比较正面正常。穿到后來萧雨很多天后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连萧雨的形象也变成鬼的一员了。
两个鬼在郊外野餐。
一个华夏中国鬼。一个西洋吸血鬼。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终极版本。
“坐。”萧雨打开便携式的小马扎。两个人围着萧雨准备好的聚餐食物。面对面坐了下來。
阿福叔喜欢直來直去的说话方式。为人性格豪爽。
“酒呢。”蝙蝠一边说着。抓起那三分熟的牛排毫无形象的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來。
连汤带水的。顺着嘴角流了下來。
萧雨吃不习惯这种和生肉沒什么区别的牛排。享受不了这种美味。看着蝙蝠吃的喷香的样子。他自己却是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