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些神不守舍、”***找來一块抹布。擦干净桌面上的水渍。抖了抖两份重要文件。一看已经湿的要不得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病人。是你的至亲好友么。看样子伤的不轻。不过你也别太着急了。应该沒有生命危险。止血这么迅速有效。应该是你自己的手笔吧。”
萧雨有些紧张的抓住李建|国的手。四下里看了看。说道:“这个病人对我來说很重要很重要。。李爷爷。你千万照顾好他。别出什么危险。他知道我很多秘密。包括我的身份。我的生父。。”
“生父。”李建|国眼珠一转。“这……你为什么要知道你生父的消息。萧小天对你不够好么。”
说完。李建|国自己又觉得有些后悔。血脉的缘分。不是好不好能够说明问題的。就算萧小天对萧雨再好。萧雨也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李建|国看着萧雨有些急切的表情。淡淡一笑说道。“当初你父亲萧小天在我手下当医生的时候。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母亲于逸雯。也是我科室里面的一员。”
“真……真的。”
乍一听见这个消息。萧雨惊讶的一时间合不拢嘴。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原來在自己身边就有人知道。看來很多时候自己走了弯路。想问題的思路。有些被自己的情绪所局限住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去问萧小天。”李建|国抿了一口茶。笑呵呵的说道。
当年萧小天和于逸雯走在一起的事情。就是=***从中撮合的。后來听说萧小天又找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还把萧小天叫过去好好教训了一顿。。那个直接导致萧小天受到***教训的女人。就是萧雨的生母刘莉。
也是一个女强人吧。
李建|国的思绪。飘荡进那曾经的岁月里面。
那时候的萧小天还很年轻。那时候的刘莉也很年轻。独自一个人。带着一个四岁的儿子。
李建|国第一次见到刘莉。是她在市医院的骨外病房里面住院。据说是被人蓄谋袭击。伤到了小腿。有骨筋膜室综合症的表现。
单亲的女人带着一个儿子独立生活。在社会发展脚步日趋加快的今天。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你父亲。在你沒有出世之前就死了。他曾经是一个军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算是死得其所。”***悠悠的声音传了过來。“你是一个遗腹子。你的生父。并沒有來得及和你母亲结婚。便上了战场。。你要知道。在和平年代。也是会有小规模的局部边境争端出现的。”
萧雨点点头。他二师傅所在的蓝色部队。便是为了处理这种小规模局部争端而存在的。
他不关心这些问題。只关心自己的生父。究竟是谁。
可惜的是。在李建|国这里。萧雨只得到了这么一条信息。。父亲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经死了。
“如果萧小天和刘莉不告诉你。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另一个妈妈于逸雯。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比划了一下自己膝盖差不多的高度。慢悠悠的说道:“那时候你不叫萧雨。萧雨这个名字。是刘莉替你改的。那时候你随你母亲刘莉的姓氏。叫做刘思宇。小名。叫做多多。。。刘。也不是你生父的姓氏。你应该姓于。于容光那老家伙知道吧。现在在帝京军界。也是一方大佬了。他是你的亲爷爷。于逸雯。你或者跟她叫妈妈。或者。叫姑姑也是可以的。”
“……”
萧雨脑海里一阵混乱。自己家庭人员组成情况委实太过复杂。人多事情多。本來也不算什么。不过这么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估计华夏国仅此一份。别无分号了。
自己的生父姓于。早在自己出生之前就已经在一场小规模的边境冲突里死去了。结合自己爷爷于容光是军界一方大佬的事实。他亲儿子上沙场。也应该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额额。自己原來应该姓于。
那个素未谋面的抛下自己和母亲刘莉不管的男人。萧雨忽然生出一股恨意來。
骨肉相连的恨意。那个男人。太自私了。
相比之下。萧小天。这个在自己四岁的时候才走进自己生命里面的男人。才更像一个父亲。。父亲所有应该做的。他都做到了。他对自己。实在不错。
“咄咄咄。”一阵敲门声响了起來。李建|国收拾思绪。道:“请进。”
进來的是负责给孙大成手术的两个医生中的一个。他走了进來。说道:“患者醒了。指名要见一个叫萧雨的人。院长你看……”
“萧雨就在这里。”李建|国努努嘴。对萧雨说道:“你去看看吧。”
“咣当。”
沒等李建|国把话说完。萧雨早已经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背影。和忽闪忽闪一开一合的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