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转了一个圈。萧雨手里攥着椅子把手。咣的一下子砸在另一个汉子的颈部。。颈部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身上所有的神经血管。大部分在颈部有流通的循环。
这一下砸了个实实在在。第二个汉子连坑都沒有吭一声。直接身子一软。出溜到了地上。人事不知。口吐白沫。
相比较而言。那个脑袋开花。烦躁的有些蛋碎的大汉。虽然脑瓜顶上破了个口子。捂着脑袋嗷嗷的直叫唤。总算沒有第二个汉子那么悲催。连句台词都沒有。直接就成了悲催的路人丙。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那老中医这次终于知道害怕了。这功夫这叫什么。温酒斩华雄啊。手起刀落的功夫。两个比他厚实一倍的汉子就这么失去战斗力了:“大侠饶命。您老要是想劫富济贫。真的找错地方了。小老儿就是胡乱混口饭吃。沒什么太多的收入的……”
萧雨咣当一声把手里的椅子腿丢在一边。说道:“不动点真格的。你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信了么。”
“信了信了……您老让我信什么。”
萧雨正色道:“我说你中毒了。你信不信。。”
好嘛。一出手差点要了两个大汉的命。原來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相信他说中毒的事情是真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这已经不是欺负人了。这不是拿人当玩具。耍笑着玩儿么。老中医在这一刻。真他妈相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找上门來的家伙。一定是个变|态。不是人。
“我信我信。”老中医连忙说道。现在萧雨就算是说煤球是白的。这王老八老中医也得相信了。
。。王老八不得不信啊。拳头就是硬道理。对方比较硬。自然就更有道理了。
“你还是不信。”
“不不不。我信我信。我一百个相信。”
“不。你不信。”萧雨摇摇头。“嘴上相信是沒有用的。我要的是你心服口服的相信。”
“……我心服口服的相信。”
萧雨弹了一个响指。“我给你看一个事实吧。要不然你真的不会信的。你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
一边说着。萧雨俯下身子。把墙角瑟缩着的那只小巴狗抱上桌面。摆在老中医的面前。
“汪……呜……”
小巴狗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脑袋往一边一歪。嘴角流出一串白沫。口鼻瞬间发青。
“这不怪我。”萧雨双手一摊:“你喂给他的那些药量。足够毒死五到十只这样的小巴狗了。我说了你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哎。。擅长说实话的人。总是这么不招人待见。”
药……药量足以毒死五只这样的小巴狗。老中医忽然疯了似地冲上前來。抱着那只小巴狗翻來覆去的好一阵查看。可惜的是随着生命的流逝。那小巴狗的身躯越來越僵硬。老中医去捏小巴狗的嘴和鼻子。怎么折腾。也一点动静都沒有。
“死了。真的死了。”老中医还是有一点起码的常识的。知道中毒死的人或者动物都是嘴唇发青之类的表现。
想到这里。老中医用自己食指。伸进嘴里狠命的去扣自己的嗓子。好一阵恶心干呕。
“沒用的。已经吸收了。刚才最好的吐出來的机会。因为当时你在威胁我。所以已经被你自己失去了。”萧雨肩膀耸耸。无所谓的说道。
对。是沒有人把毒药随身带在身边。但这不包括萧雨这类的人。当然。除了萧雨这种好人把毒药带在身上。有些杀手也是会的。
“你。。饶了我。放过我。。”那老中医疯了似地拉开面前的抽屉。把里面放着的一百元的大钞抱了一捧出來。摆在萧雨的面前:“都给你。都是你的。你放了我。给我解药。”
“钱沒用。哥不稀罕这个。”萧雨把那钞票退回去。说道:“想救你自己。也不是沒有办法。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來。同时我就给你解药。”
这种黑心诊所。只有报警抓起來。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