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靠自己活着。这么做对不对。”萧雨又问道。
“对。”有人应道。这么说的是针管哥。他被女人伤害的太过头了。
“不对。”也有人说道。这么说的是瘦猴。一个人的力量啥都干不成。强|奸还的要两个人呢。别管对方是配合还是不配合。
“沒有人能靠自己活着。”黑风双煞这哥俩一直是秤不离砣:“就算上个厕所。还的要靠别人给点厕纸呢。”
“……”
这理论真他妈的强大。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萧雨再次问道。
“嗯嗯嗯。”这次四个人同时点头。虽然他们不知道萧雨在想什么。
“晚上我们再试一次。咱们哥几个出去了。那都是一方豪杰。”瘦猴拍拍瘦弱的胸膛说道。“那个可以通向外面的大洞造了十四年了。有一半是我独立完成的。连盗墓贼挖坟的速度都比不上我。出去了之后。你就不用想这些沒用的问題了。”
“对对。”黑风双煞哥俩异口同声的说道:“出去了之后。看谁不顺眼揍谁。看谁不顺眼用针扎谁。。万一被抓回來咋办。”
“抓回來就再跑。”瘦猴理所当然的说道。
“跑也有很多种方法。”萧雨一个翻身站了起來。“老天啊。來一道天雷把这个破击吧看守所炸掉吧。”
“……”
一地眼球。。。这就是你说的跑也有很多种方法。
召唤一道天雷。你当你是谁啊。
嗡嗡嗡。。
喀拉拉。。
沒有天雷的声音。天空中也传來一阵巨大的声响。嗡嗡的震耳欲聋。
喀拉拉的声音。是巨大的气流鼓动铁门上那扇不大的小窗子。发出來的震颤的声音。
“什么东西。”
几个人大吃一惊。跑到门边。踮着脚从窗子里向外看了出去。
“啪。。”一个小石头子儿被这巨大的气流带动。穿过那焊着钢筋铁条的窗户缝隙。飞了进來。
瘦猴跑的最快。首当其中。被小石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额头。用手一抹。一把全是鲜血。
“外面全是武装人员。麻烦了。今晚的越狱计划怕是行不通了。”瘦猴有些凄凉的说道。
“难道说是那个邪|教分子招惹來的。不像啊。”黑风双煞哥俩议论道。
“啪啪啪啪啪。。”一阵堪比惊雷的机关枪的声音响了起來。
一部分打在天空中。一部分打在铁门上。激荡起无数火花。
。。这门真他妈厚啊。一般人越狱简直不可能成功。
“劫法场。”外面一个声音大吼一声说道。“不怕死的出來。”
谁敢出去啊。萧雨偷偷看了两眼。侧着脸从小窗子里面透过自己的目光。从正面看是不明智的行为。有可能被石子击中。
外面探照灯的灯光奇亮无比。
大白天的。你这么多灯光做什么。简直是浪费纳税人的财产。
萧雨心中对外面那个这般奢侈的家伙腹诽了两句。
不过这排场真牛叉。看着两架武装直升机在院落上空盘旋。上面稀里哗啦的跳下來不下十來个武装到牙齿的劫法场的匪徒。萧雨心中暗叹。这是哪个傻x能动用这么大的排场。简直比国字号的领导出行还牛叉。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出來回话。”院子正中间。一个威风凛凛如同天神一般矗立在那里的男人冲天搂了一梭子子弹。面无表情的说道。
萧雨悄悄的缩回头來。说道:“这下这看守所真完蛋了。不用天雷劈。也保不住了。”
“还不是感谢你的乌鸦嘴。”瘦猴捂着脑袋说道。
“我这不叫乌鸦嘴。叫预言家。你不懂。你知道诺查丹马斯么。你知道推背图么。那都是用的我用的预言方法推测出來的。”萧雨笑笑说道。
“……”
原來自己不是最能吹牛的。瘦猴觉的忽然有些凄凉。这萧雨。打架第一。吹牛也第一。看起來自己出了打洞的本事比他强一些之外。还真沒有能和人家比的玩意了。
“沒人出來吗。你们当兵的当警察的都这么窝囊么。。嗯。。”院子正中间那男子忽然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晃了晃。勉强才站稳身体。“敢用橡皮子弹打我。我靠。你们他妈的牛b。让你们尝尝真子弹的味道。”
“啪啪啪啪。。”又是一梭子子弹不要钱似的激射出來。弹在地上激射出一阵阵火花和一个个小泥坑。这战斗力。比守卫这间看守所的警力强大的太多了。
“我们只要一个人。出來回话。十秒钟。沒人出來的话。扫平这里。”那男子狂放的笑着说道。
“你们找谁。”广播里传來看守所所长的声音。由于激动还是恐惧什么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萧雨。找他出來。我们带走。万事大吉。”那男子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