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瘦猴胖不了多少的针管哥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双手捧着一个饭盆推门走了进來。
“好热。”针管哥嘘了嘘烫的有些发红的手心。说道:“老大。我给你打了饭回來了。猪肉炖粉条。难得过礼拜改善伙食。我力气不够。沒挤过他们。猪肉沒抢來几块。。不过老大您放心。这粉条子还是不少的。”
萧雨正趴在床边干呕。听到针管哥这句话。呕的更厉害了。
“吐吧吐吧。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瘦猴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我第一次奸|尸过后。看着那个被我掐死的女的脸上都是青的。也吐了的。不过后來就越看越美了。第二次就沒有再吐了。”
“呕……”
萧雨在武力上足以震慑他们。但这件事上。还是被这两个家伙打败了。
听到萧雨确定自己不吃东西之后。两个把恶心人当乐趣的家伙这才美滋滋的蹲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吃起东西來了。
萧雨揉了揉自己的胃部。当初跟二师傅学艺的时候。二师傅也曾经想过训练萧雨趴在臭水沟里吃压缩饼干的本事。可惜的是考虑到萧雨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沒等萧雨自己提出不学。二师傅便主动撤消了这门课程。。。但二师傅他们绝对是做得到的。别说臭水沟里了。就算藏在大粪池里。到了饿得慌了以后也一样可以吃东西不吐。
二师傅最出彩的事情就是一次吃了豆腐脑之后去枪决罪犯。枪决之后把流了一地的白花花的脑浆用手捧起來撞在塑料袋里。。他居然沒吐。
想想都觉得恶心。萧雨肯定是做不來这种事情的。不过萧雨有另外一种本事二师傅他们学不來。萧雨可以像一个骆驼一样。很长时间不吃不喝也问題不大。这种事情沒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好像就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似的。
萧雨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胃稍微舒缓一些。
还好除了这两个活宝之外。再也沒有人用猪肉炖粉条子來刺激萧雨了。
沒有人了。
不对劲。
“黑风双煞哥俩呢。还有孙大成孙医生呢。”萧雨疑惑的问道。
“那哥俩啊。那哥俩已经和正府要求。转去别的监室了。”针管哥继续吃他的猪肉炖粉条。头也不抬的说道。“那两个肯定是死刑。正府也就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我肯定量刑轻不了。有一顿吃一顿吧。真正到了监狱里面。这每周六一次的猪肉炖粉条就吃不着了。”针管哥对自己的情况了解还是比较深的。
萧雨也知道。这看守所的防备比不得监狱那么牢靠。所以有些时候不像监狱里对待犯人那样刻薄。更多的时候。是怀柔政策。只要大家别在我这里闹事。其他的小要求还是尽量能满足就满足的。比如这猪肉炖……
“呕。”现在萧雨对于粉条这两个字比较敏感。就像当初听秦歌说那个“茄子打喷嚏”的故事的时候一样。萧雨终于发现。自己除了茄子。又多了一种不想吃的菜肴。
“既然早知道会走到这一步。为毛当初还拿着个针管乱扎人。”萧雨忽然对针管哥的事情产生了好奇。
“他是被女人害的。”瘦猴显然已经在这里住了不是一天了。对针管哥的情况了解的比萧雨多的多。“他原先有个女朋友。出国留洋去了。你说人家都已经决定走了。你还追着不放。。。女朋友留洋半年之后。这小子追到米国去了。两人一夕缠绵。回來之后就的了这个倒霉催的怪病。”
又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感情纠葛故事。
世界这么大。很多相同的故事。每时每刻都在地球的这个那个的角落里上演着。萧雨无意打探别人的**。这种因为自己的女人背叛而报复社会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胜枚举。
只是又多了几个伤心人而已。
针管哥瞪了瘦猴一眼。道:“还说我。再说小心我拿针管扎你。”
瘦猴道:“你那个沒针头。我昨天听说了。”
“……”
“我咬死你。”针管哥露出一口白牙。
“这个。。我服了。”瘦猴瑟缩一步。叹了口气说道:“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你看哥哥我做的这事儿。也蛮有乐趣的。要不回头咱俩一起去做一把。我知道帝京郊区有个新建的公墓。里面是允许土葬的。咱哥俩扒坟头去。”
“……”
萧雨又是一阵恶心干呕。这都是他妈的什么爱好啊。这两位还不如直接也死刑了算了。
“我不去。”针管哥严词拒绝说道。
。。哎。萧雨点点头。这个想法还比较正常。
“我就算去了也不能把艾滋病传染给他们。”针管哥义正词严的说道:“一点乐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