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礼仪应该还是要有的。毕竟是在他自己国内进行比赛。不能给人以以大欺小的蛮横的东道主的感觉。
“不不。绝对不行。”文翔跳了起來。大声说道。刚说了几个字。又扑通一下栽了下去。萧雨见机的早。一把抄住了文翔。把他的身体放在担架车上。
“你不能这么过于激动。。我们在想办法。”萧雨叮嘱道:“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转脸萧雨又对白炽说道:“告诉这个官员。伯尼会亲自作出诊断。一切要按照正常程序进行。”
“这怎么可能。据说人家的机票都已近买好了。”白炽哭丧着脸说道。
“就这么翻译。我來想办法。”萧雨厉声说道。
“你來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白炽不相信的问道。
看台上的观众已经发出了不和谐的嘘嘘嘘的声音。一场比赛已经结束。还真沒见过这么长时间还不举行颁奖仪式的。虽然这一届奥运会举办的比较操蛋。但这种事情。还是从沒有发生过。
“你还等什么。等到人家质疑我们么。”萧雨忍不住声音加大了几分贝。
“出了事你负责。”白炽道。
“我负责。”萧雨拍着胸口说道。这白炽什么都好。就是官僚主义的劲头一上來。处处都显得跟个白痴似的。真不愧这么个好名字。
白炽把话原封不动的翻译过去。那反兴奋剂委员会的官员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怎么可能。”他笑着反驳道:“我和伯尼认识超过三年。上一周我母亲腿伤了找他做手术他都拒绝了。他要去旅游的时候。任何人都是不能打扰的。这个事情雷打不动。你出再多的钱都沒有用。啊。多么美好的人生。这才是懂得享受人生的人。我什么时候才能混到这一步啊。”
“你找不來。不一定我找不來。”萧雨大声说道:“他一定会來的。”
“年纪不大。牛皮吹的咚咚的。哼。别说找他來了。只要他打个电话过來。我就相信你们说的是事实。颁奖仪式就会正常进行。这位文翔先生的兴奋剂检测。我们也会派遣专员进行床头检测。如果你做不到。那抱歉。颁奖仪式只能押后进行。说不准。这个冠军的宝座还是别人的呢。”那官员耻笑着说道。
伯尼·贝恩那是什么人。是微创手术的泰斗。什么叫泰斗。泰斗和砖家叫兽不一样。泰斗的意思就是。在他的领域之内。他说煤球是白的。那就一定是白的。而不会是其他的颜色。也不会有人质疑。不但沒有人质疑。还会有无数的砖家叫兽上赶着出论文论证煤球是白的。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泰斗的称号。
而泰斗。是你想叫來就叫來的么。你当是大街上卖爆米花的还是收破烂的啊。随叫随到还。
“你要为你说出的话负责。”萧雨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官员说道。
“我会的。我希望你也一样。”那官员毫不畏惧的迎上萧雨的目光。
在一边两腿颤颤的是白炽和文翔两个人。这萧雨。平时看上去挺精神的。这个时候怎么就这么2呢。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人家伯尼已经买好机票。明天就出发度假去了么。
“我现在就打电话。你们等着。”萧雨霸气外泄。嚣张的说道。
“喂。伯尼。啊哈。果然是你。”电话嘟嘟响了两下。立刻就被接听起來。那速度。仿佛对方就是计划好了要唱双簧似的。而且听萧雨的口气。两个人的交情似乎还不错的说。
白炽看着萧雨的目光。就有几分敬佩的意思了。
“他也许能行。”白炽和文翔交换了一个目光。
“什么。你说你要去马尔代夫。不要去了不要去了。我來米国了你也不说來迎接一下。我靠你二大爷的。我什么时候來的。我來了两三天了。这不还在奥运会场馆这边。对对对。哎。就是有点麻烦才找你的吗。赶紧的滚过來吧?还等我去接你不成。”
“……”
“你听电话。”萧雨说了两句之后。把电话交给那个官员手中。
官员狐疑的打开手机。果然就听见了那个熟悉的生意:“我是伯尼啊。对对对。替我问候你母亲。听说她活动有点不方便。改天我登门拜访去看一下。对对对。我的朋友遇到点麻烦。我想你应该能解决。对吧。”
那官员顿时愣了。他说什么。他说亲自登门诊断。
要知道。米国的副总统上次和老婆打架被咬掉了一根手指头。都是亲自去找的伯尼。而不是伯尼出诊啊。
这要是说出去。太他妈的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