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定之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
“是不是觉得我到这样的地方很不合时宜?”
女人一双手环抱着,皓腕粉臂,更突出了胸前的波涛,眼神并没有着他,而是着场中正在舞动的人群,那双柳眉微微颦蹙,淡淡的一抹忧愁让她起来更加让人心动写在脸上。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根本就不讲花篮的事情。而是说起了这事。
从这个角度过去,这个女人的确有股子勾魂夺魄的魔力,尤其是这样若明若暗的光线下,粉腻白暂的颈项和面庞犹如象牙雕饰一般,修身的旗袍把胸型衬托得很耀目。雪白如玉的胳膊丰腻细嫩,难怪这个女人能迷倒无数观众。仅凭上苍赐予她这份天生丽质,确实有笑傲的本钱。
“人总会在该出现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陆政东不动声色不置可否的说道。
“可是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荧屏上是有一席之地的,也算是风风光光吧……”
苏娜似乎挑逗般的瞥了陆政东一眼,道:
“像我这样经常出现在荧屏上的人,难道还会缺钱?到今天这一幕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想象?”
“只要是人就会遇到有困境的时候,这很正常,也说明不了什么,苏小姐还年轻,年轻就是本钱,就会机会重头再来。”
陆政东依然是不痛不痒的说道。
苏娜微微一叹,落寞夹杂着一丝凄凉,在若隐若现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迷离。
打悲情牌?
陆政东心里不由想着,可着还真有些不像,如果演戏能够演得这样逼真,这女人哪真是前途无量了。
事实上,苏娜是真的有些有感而发,她确实是遇到大麻烦了。
当她凭着演戏和打拼有了一些积蓄之后,也跟着去投资了,全赔了不说,还欠下大笔外债,现在债主催得很急。
这样一大笔外债,即便是她有着花容月貌,可真要让人一下子拿出那么大一笔钱,也没有人乐意。
而周南峰却愿意,这让她心里顿时又惊又喜,她以为对方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毕竟像自己这样的女人,对姿容魅力有着绝对自信,而且在配上红得发紫的名声光环,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抚拒的诱惑,尤其像周南峰这种暴发户老板,更是好这一口,可不曾想周南峰并不是想自享,而是要让拿下对面的这个男人。
周南峰下这么大本钱,肯定是图谋对方手上的权利,陪这个男人睡睡觉,甚至保持某种隐秘的亲密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可如果姓周的利用她和陆政东之间这种关系要挟敲诈陆政东,那就是再玩火,搞不好就会把自己烧得粉身碎骨。她既然涉足这样的饭局酒局,这一点,她还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所以她一听之下很有些犹豫,可姓周的告诉她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对方结成更为密切或者说亲密的关系,仅此而已,绝不会以某些阴私为要挟之类的下三滥的手段,那样做一旦出事,峰峰集团也难逃厄运,峰峰集团已经到了现在的规模,绝对不会干这样自毁长城的蠢事。
虽然苏娜心下多少还是有些疑问,可一想到被人催债的滋味,咬咬牙还是应承了下来。
不过,对面的这个男人虽然很年轻,但是显然非常的警惕,根本就不为所动,苏娜知道,今天最好到此为止,不然这出戏有可能就彻底的砸了。
“重头再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谈何容易啊……”
苏娜落寞的目光投向远处,理了理旗袍才起身道:
“多谢陆先生拨冗能听我这些废话,我今天有些失态了,打扰了。”
着对方逝去的背影,陆政东颔首致意了一下,这个女人虽然是个尤物,但陆政东却是不敢掉以轻心,来路不明,还是小心为妙。
“哎呀,你,就坐了这么一小会,就被打发走了,我先前就说长林你是花冤枉钱,长林你还不相信,这下可相信了吧,呵呵。”
到女人走了,李林忠和沈长林赶紧就过来了。
陆政东笑了笑,李林忠和沈长林这是一唱一和,不过倒也不伤大雅……
陆政东要承认苏娜的杀伤力的确很强大,那种凄离乃至带着一种颓废的样子最是容易打动男人那颗容易泛滥的同情心和大男子汉情结,陆政东回去之后脑海里还不时那婉约的旗袍影子。
真要说穿旗袍,陆政东总觉得苏娜穿起来虽然是烟视媚行,可却总是有一种风尘味。
真要说穿旗袍,陆政东心里不由冒出一个影子来,那就是周毓宁,要是周毓宁穿上一身深紫色的旗袍,那盘扣缠绕优雅却一丝不苟,滚边简单质朴却又幽幽地画龙点睛,腰线玲珑恰到好处却又不刻意显示。配上白色的珍珠首饰,那其中的典雅更是妙不可言。珍珠的形状和颜色是纯洁、真诚、圆满的象征,尤其是那洁白恰似月亮的冷辉与银光,给人以朦胧神秘之感。这份朴素与淡雅充分体现了珍珠的典雅与别致之美,更会衬托出旗袍的主人那种雍容的气度和绝伦的气质,这样极具东方韵味,衬在周毓宁的身上,肯定是处处透着优雅与灵秀,那种妩媚和典雅肯定是让人为之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