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当时许的愿望吗?”白秋捡起粉红色那卷纸条问我。
当时的愿望……总该不会是高考成功吧,既然是和白秋一起来埋瓶子,应该和白秋有关才对。
我猜测着那时候的心情,又是五年之约,算算时间和年龄上都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了:“是想要和你结婚吧。”我边说边看着白秋的表情,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以便验证我猜对还是猜错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白秋说“因为当时你不许我看你写的,你也不看我写的。”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白秋也不知道正确答案,我忙问:“那乔微微怎么说?她说里面写了什么?”
看来这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是她说对了,还是我说对了,这将会左右白秋对我的判断。
白秋摇头:“她什么都没说,她只说等到以后我打开瓶子就知道了。”
这么说来,也许乔微微也并不知道内容写了什么,还真是狡猾,模棱两可的说法,怎么都不会错。我刚刚也是笨,早知道我也这么说。
“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我们一起打开吧。”白秋把蓝色纸卷递给我。
我接过来,和白秋互看了一眼,就开始慢慢解掉丝带,手不自然地有点抖,蓝色的纸卷被展开,上面是白秋狗爬一样的字体,上面写着:娶安然。
原来这就是白秋的愿望,我放下一半心,至少我猜对了白秋的心愿,我自己的应该也*不离十了吧。
“我写了什么?”我带有一丝期待询问白秋。
白秋这才从纸条上挪开目光,他看着我,摇摇头。
我不太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难不成我写的是要和白秋分手?我直接从白秋手中夺过纸条自己看。
非常意外的是,上面空空一片,没有半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怎么知道呢?”白秋反问我“当时是你兴冲冲地要来埋许愿瓶,结果你却没有许愿?”
“会不会是我搞错了,写了心愿的纸条忘记放进去,只放了张空的。”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我就是这么个粗心大意的人。
“不会,当时我们一起在这儿树下写了才装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