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那个冤:你要是知道自己是这里的厂长真还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也就一年不到。”颜春老实的回答,自己这话可是大实话。
“都看你好像是刚进厂的一样。”谭丽丽看了看颜春扔掉的豆桨杯子,又看了看妹妹手里的油饼。
“这个厂还可以吧?”谭丽丽问出这话时,颜春额头上立现几道黑线:不可以么?自己会说自己不可以么?那自己还有脸说。
“还行,也就混口饭吃。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都是第一天上班的。你以前在鞋厂做过。”眼睛也就瞟了一眼在谭丽丽身边的一个眉心之间有美人痣的女孩子:感觉得到这几个女孩子都还耐看,而且都还是老乡来着,眼睛又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朱凝的伟大。这货今天大脑充血,楞是惦记着朱凝的雄伟。倒把谭丽丽贺雪他们的美当成了无视。
“也就在那边的成龙鞋厂做过一段时间。”
神仙跟谭丽丽是识的,神仙在谭丽丽面前总有一股抬不起头来的念头,那是两家相隔不远,但比颜春相见的次数要多好几倍。而每次相见神仙都是把谭丽丽当成了神仙姐姐。连看都不敢正视,这都形成了习惯。神仙却是把目光都集中在朱凝身上,那货跟颜春也是一门心事。而颜春那王八蛋比他要招人一些。女孩子倒把眼光给看向他,也就忽略了他。这神仙可不是个闲人,也就对朱凝说:“你们在进这个厂之前在那里做?”也就重复了颜春的话,那也是自己要想问的。
他精的很,心知今天要是不把两个人的关系给拉近一些,那明天或者以后就很难,这都有认识的老乡,谁还吊这个厂长,再说自己本就是有意图的。
朱凝没有像神仙那样想那么多,他在家里也就不认识神仙,此时神仙比自己还要矮那么多,打心里却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一样的存在,相对于防狼一样的颜春,那可是几个等级的存次。她心性本就是很活跃的:“我们在那个厂里做了两年多,丽丽在那个厂里做的还是针车班长的。”朱凝夸张似的帮谭丽丽做起了说客。
这话声音小,倒是没有让颜春给听明白。
颜春此时正愁找不到针车管事的,五六条线,也就有两个班长,正想着要是把其中的一个调升为课长,那另一个可能会有意绪,也就问朱凝:“说谁在针车做过班长?”
”我就不告诉你。”朱凝被颜春看的怪怪的,就奶声奶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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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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