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真听完他的话,似是悟到了什么,想必其他人也就默认了他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有了这封信在这里可是什么都说得开,但为什么那一封却不见了呢?“怎么还少了一封?”
“那一封,也就是那姓金的自己给拿了,他说他要照爹的吩咐办事,以报答我爹这些年来的恩德。”
“你确定这笔迹是你爹的?”明玉真小心翼翼的问。
“我可以确定,这是我爹的笔迹。”想必这两封信就是为了掩盖一些事,让别人来证实一些事而已。明玉真也就觉得这金总镖头不简单,能有如此心态,要不就是心虚豁达之人。要不也就是发现在了一些什么事?但却不敢于公开,想必那时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也就要安抚一些事。看了看还在出神的金天来:“你爹在去世前可曾有什么异常?”
“这我倒看不出来,我就觉得我爹身子很是虚弱的样子,也就有两个人整天在服侍着。而这两个人也就是金满多的亲信之人。”
能发那么多年的时间做一件事,这些人心是肯定要收买的。她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事情:“难道你爹怕自己过世之后,有人要害你性命,这信也就是安抚那些人而写的。”
“那会是谁要害我性命呢?”他倒底是少年人心思。
明玉真忽然发觉到一件怪事,那信的摆放竟然成歪着的,而信封的一个角正好对着那角落里的那个书架。而在那书架边上却有一个花盆。里面正有着一株花在生长着。
“这信封一直都是这样摆放的吗?”
“没有人动过,我们进来看时,我爹也就把三张信字压在这信封上面,这信看了那信上字,谁还会去理会那么多?”
明玉真尖着耳朵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确定了没有人之后,对着那花盆转了几圈。想必他们没有动过这东西也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做个样子而已。用的推了一下那花盆,竟然推不动。她是习武之人,力气自不可小觑。感觉得到这花盆有古怪,也就那么大小而已,不可能会有那么重。而有了那几张信纸,别人的注意力都给转移过去了,那还在乎这死人房间的这个东西?
那金天来看着围着这个打转:“你怀疑这个花盆有问题?”
“我不知道,但我确定这花盆之中可能藏着一些秘密。”
她忽然两手在花盆的两边一使力转动,那花盆竟然转了下一百八十度。而诡异的事出现了,那书架竟然自行挪开了半个身位,露出一个地洞。
明玉真这下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有隐情绝对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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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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