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可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心里还是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往孢牙春身边靠了一下。
“别这样喽?也就刚刚两个人才睡完起床。当着那么多我的面,也有点觉悟好不?”拐子笑着摇起了骰子,也就是那时亲身经历的,想起那天的情影,还是有点难以言明的恐惧感。
孢牙春同狗儿三也对这事有点惧怕,无论如何他们可是后经历了那一段脚步声。想到课桌上滴血的过程,虽然没有什么,但在那些仅是三年级的孩子心里造成的恐慌,那是不言而喻的。孢牙春也曾经听哥说起过那事。也就只有没有上过学的结巴高不以为意。四个人中最高学历的也就是孢牙春同拐子都读了初一,但也没有初中毕业。狗儿三好歹也是个小学三年级的文盲,虽然没有多读书,但大字还是认识那么几个,看一故事书也可以看出一个大概内容。只有那结巴高也就读了小学一年级上半个学期。但这孩子的胆子却是他们四个中最大的一个,真还应了句粗人胆肥。
不说别的,就那十五六岁那年,为了给田里的禾苗灌水,他一个人竟然躲到坟地里,硬是等到人家都回了家,他一个人把水全灌到他家的禾苗里。这是他自己津津乐道当成功绩在几个人面前炫耀过的。
金凤脸厚皮不薄地说:“两个人都成了事了,还有就是小孩子时候,现在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用不着那么不好意思的。”
结巴高那家伙好死不活的却灌了几句口水:“别---扯那-----么多废话,把那------大祠堂------滴血的------事说一------说来听------一下。”
孢牙春忍不住打断说:“我听我老大也说起过,那天他们那个语文老师给他们上课上到中途时,那也就是一下子,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滴了一滴血。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
拐子也就纠正了孢牙春的话:“不知道还喜欢说。”他心里自个儿当成是一件了不起的经历。
------那是一天上课时,老师布置完作业后,也就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也就是第五队的神劲病,是第一个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有了一滴血,他也就大叫了起来。但当时我们还不相信,又没有杀鸡杀鸭什么的,那来血。他不本来就神经不正常,时常会发疯什么的。老师也就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又当做是他在发神经。
可第二个人却跟着说了起来,说自己桌子上也有血,而且还是很新鲜的血。听到他的话,也就越业越多的人把目光转向自己的桌子上,他们看到的是在他们桌子的靠右边的中间,竟然都有那么一滴鲜红的血迹。当时老师都吓得不敢出声,但又为了欺骗那些学生,也就口里说:“可能上面有一只受过伤老鼠,没有被猫咬死,流着血在上面爬而掉了下来。”
“那有这种可能,或许是猫什么的?”狗儿三这孩子也就是胆小怕鬼的主。但几个都知道,那上面也就没有楼板层,而是直接吊天花刻木的。不可能是人为的,但要说老鼠也不可能会那么巧的。这超出了人的想想。
“你个狗东西!那不可能是老鼠,老鼠会有这么巧,走的这么快,每一张桌子上都掉了一滴血,而且距离差不多一样的,但让人说不清的是:”那些血如果是那些老鼠什么的,那它们在瓦房上走的时候,怎么可能就没有一点声响。”金凤这话得到了几个人的认可,都觉得有几分理由。
“巧也是巧,也就每个桌子上同时那么一滴血,那么多张桌子竟然滴同一位置,你们说古怪不古怪?”
“就是----那个----进大门----左边----的位置吗?”结巴高忍不住开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