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治病好辛苦……”
“对,对,滚开,不要在这里待着……”
很快那个人就被人给围攻了。
那人先形式不对劲,果然的闪开了。晋王赵逸风就看着这外间的景象,才发现原来姜如意都已经这么出名了。
“晋王殿下……”
来兴儿以前是见过赵逸风的,此番见他来了,自然热情的招待起来。赵逸风被他这么遗憾,自然也就笑道:“此番本王是来道谢的”
原本赵逸风可是准备不少礼品,可是这些礼品与眼前的这些礼品相比较起来,还真的是差的有点儿远了。赵逸风颇为的不好意思起来。
“晋王殿下这边请!”
来兴儿也不管那么多,他总不能让晋王一直站在门外吧,自然是想将他迎进来再说了。方才他已经命人去告知傅伯南和姜如意了。此时傅伯南和姜如意两人在干什么。
这两人正在斗草。
对,但见傅伯南和姜如意两人都趴在地上,傅伯南一手打着一个草杆子,另外一只手十分小心翼翼的正在挑着,姜如意在一旁十分紧张的看着她,她的心怦怦的直跳,一双手握的紧紧的,一双眼睛就盯着傅伯南。
“好叻!”
傅伯南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手里又多了一根草杆子。
姜如意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她下意识的望了望她手里的草杆子,然后又看了看傅伯南手里的草杆子,眼巴巴的看向傅伯南,傅伯南此番还在斗草。
“夫人,不要看我哦,是你说过的,公事公办,输了的人,今晚可是要在下面的。”
这里没有其他人,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大夏的左相,此番竟然也是如此的正经的看向姜如意,为了今晚的体位,左相傅伯南那可是要拼的节奏了。
但见他手那么一挑,一个草杆子再次出来,其他的草杆子都还没有动,姜如意再次握紧了一双手,那一双眼都要贴在草杆子上面去了。
“大爷,大爷,有人来了。”
傅伯南正准备再次挑动,突然被人这么一喊,他的手那么一抖,啪的一下,其他草杆子都动了,傅伯南失败了。姜如意看到这一幕,当即就高兴的拍了拍手,可想而知她此时是多么的得意。
“数数!”
姜如意却不管外面到底有多少人来了,来了什么人,她现在只关心结果了,比如此时她就是十分的关心这个结果了。
“数数就数数!”
傅伯南今日也不去关心,他甚至在心里还暗骂了那人一下,为何早不来玩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他刚才看了,至少他都可以在拿十根的,现在好了。彻底的没戏了。
“一,二,三,四……”
姜如意数的十分的用心,而一旁的傅伯南也紧盯着。
“我壹拾贰!”
“你壹拾壹!”
姜如意十分激动的拍了拍手,立马就笑开花,伸出手来,又在傅伯南漂亮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得意的朝他笑了笑。傅伯南见到如此,说道:“这,这不可能,明明就是我多,我再数一数。”
最近斗草,傅伯南可是一直都输的很惨,好不容易今日有跟翻身的机会,眼看都要成功的,没想到竟是如此,傅伯南觉得终于可以翻身了。
“对吧。我不骗人的。”
姜如意歪着脑袋,看着还在数数的傅伯南,果然她还是比傅伯南多了一个草杆子,今日又是她赢了,哈哈,姜如意觉得心情不能再好了。
“大爷,大爷,有客到!”
来旺儿见傅伯南一直不为所动,忍不住的再次提醒了一下。
“那个兔崽子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傅伯南恼火死了,这个人来的真不是时候,明明他都要赢,却被这个人给破坏了。
“是,是,是晋王殿下!”
来旺儿满头大汗道,傅伯南本来还想开骂的,后来听到竟是晋王赵逸风来了,他想了想,看了看手中的草杆子,没办法,遇到他怕也只能在这个时候认栽了。
“好,我马上就去,你先招待一下。我去换衣裳。”
“诺!”
来旺儿就回去了,他边走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夫人又在趁机吃左相豆腐,她又伸出手来,摸了傅伯南一把,末了还轻轻的问了他一下。
“夫君,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呢?”
姜如意歪着脑袋,而一旁的傅伯南也微微的笑了。一下子就将她抱在怀中,“我长得好看,夫人也美啊,要不我们生个宝宝吧,有我这么好看,你这么聪明好不好?”
“嘿嘿,夫君啊……”
姜如意靠在傅伯南的怀里,这两人又腻歪起来,旁边的下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对于这两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习以为常了,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情了。
腻歪了一会儿,傅伯南一想到晋王赵逸风来了,他还是要起身要去招待一些。没办法,到底还是一个王爷,不管来寻他有没有事情,他都要好生招待一些。
大夏绛雪轩。
徐谷子望着眼前的星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近日来他在寻找姜如意这个人的命盘,发现此女的生辰八字太过诡异了,怎么也看不透,明明都已经是如死灰,为何还有复燃之相。
”师傅,你的茶!”
端木静兰乃是徐谷子的爱徒,此番她并没有跟随自己的兄长回云城,而是留在上京了。一直都住在绛雪轩之中。她见徐谷子已经在这里做了三天三夜,好似在思考这什么问题了。一直都堪不破似的。徐谷子一手纵横术,颇得元丰帝推崇,乃是元丰帝的四大谋士之首,能让他弄不明白的事情那简直是太少了。
”你来了!”
徐谷子接过端木静兰的茶,细细的品味着,这是上好的狮峰龙井,乃是前不久江南道三虎之首——傅邵清送给他的,他喝着味道还不错了。
“师父,你似乎遇到什么忧愁之事,不知徒儿可能知道,为师父分忧一二?”
端木静兰也是一个极为聪慧之人,她就想知晓,为何徐谷子会如此的忧心忡忡,到底何人有如此的本事。
徐谷子指着星盘,对端木静兰道:“你看到了什么?”
端木静兰凑钱一看,五行八卦,星罗棋布,这乃是一个人的命盘,乃是死局。
“师父,这乃是一个死人的命盘,人都已经死了,你还看这些有何用?”端木静兰是十分奇怪的问道,星盘确实是可以看一个人的命运,若是高手的话,甚至可以通过星盘来为人改命,当然逆天改命的代价也是很大,一般人也不会那么去做的。
“这个人还活着,明明是死局的人,还活着,你说为师焉能参透?”
徐谷子默默的喝着茶,再次看向星盘。端木静兰听他如此说话,也凑上前去,去探看这个人的命盘来,再次看了一下,发现还是死局。
“这,这,这怎么可能,明明命盘已经死局了,人怎么还活着呢?”
端木静兰不敢相信,她复看了几遍,还是同样的情况。
“所以为师才想不通,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还是出现在大夏的管太后身上!”
徐谷子当年还不是绛雪轩的主人,他乃是跟随前任徐谷子修习术数的时候,曾经听到他的师父告知他,管太后的命盘便是死局,但是那个女子却是相当的不一般,她不仅活着,而且活的十分的潇洒,乃是大夏赫赫有名的铁血太后。
而今姜如意的命盘竟也是死局,这个女子也着实的不一般。她的一手医术已经文明大夏,就算是邻国也早有耳闻。在点将台上,更是一战成名,挫败了不败陈家最有希望的后生陈十三妹。现在更是把大夏最帅气,最有前途的左相傅伯南弄到了手,而且据闻傅伯南对此女简直就是言听计从,宠其入骨。这个女子简直就是了不得。
“管太后?”
端木静兰自然听说到管太后这个人,在大夏谁人不知管太后。她的事迹是大夏戏剧之中最多出现的人,那个女子几乎是凭借一己之力,扛起了大夏的江山,在她的努力下,大夏才这么强大,一旦出战,战无不胜。
“是的,就是管太后,管太后当年只是先帝贵人的一个洗脚婢,最终成为大夏的太后。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管太后出身地位十分的低微,出身于草莽之中,后来管家还是先帝给提的种姓。但是她从一个小小的洗脚婢成为大夏的太后,这一路走来,尤其是没有强大的母族帮助,她竟然在大夏残酷的宫廷斗争之中笑到了最后,最后更是听政社稷,帮子肃清政敌,然后又还政元丰帝,不贪权,这样的女子实属不凡。所有当时徐谷子就曾经推演过此人的命盘,发现乃是死局。
何为死局,死局就是指星盘之上,无子可动,无路可走,全部都封闭了,便是死局了,就如同现在姜如意的星盘一样。
“师父,你的意思,是指这个人会和管太后一样?”
端木静兰望着眼前的这个星盘,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不妙之感。
“为师不知,也许只是凑巧呢。也许是为师学艺不精呢?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徐谷子再次抿了一口茶水,看向端木静兰。
“可是师父,这不是逆天吗?明明是死局之人,她还活着,那岂不是逆天,有违天道?”
在端木静兰跟随徐谷子学习术法的时候,徐谷子就在不停告诫她,这世间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但有一件是不可做的,那便是有违天道。
“那么她就是天道所选之人呢?谁知道呢?天道是什么?”
徐谷子微微的笑道,伸出手去,将星盘抚平了,既是堪不破,那便不再看。
“师父方才那到底是谁的星盘?”
端木静兰再次询问道,她发现这才是最重要的。
徐谷子瞧了她一眼,对着她摆了摆手。
“此乃天机,不足于外人道也。”
徐谷子在此时选择了对端木静兰保密,这种事情他一个人知晓便好,其他人还是不要知道了,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端木静兰见徐谷子都已经说好到这个份子上了,她自然也不会去询问了。
“静兰啊,你帮我取晋王府走一遭吧,把这封信送给晋王。”
徐谷子说着便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来,递给端木静兰。
“诺!”
端木静兰当即就起身,接过信件,朝晋王府走去了。
而此时晋王赵逸风也和傅伯南寒暄完了,傅伯南十分不客气的没有留赵逸风在这里吃晚饭了,而且全程对赵逸风十分的客气也十分的疏离。赵逸风甚至可以感觉到一丝的冷淡。
没错就是冷淡,赵逸风忍不住的还反省了一下,发现他好像也没有得罪傅伯南,为何傅伯南此番会待他如此,无奈最终他只得快速离开左相府,而且他连姜如意的面都没有见到,傅伯南一直推说姜如意身子不适,不适合见人,于是乎,他也不好强求了,只得离去了。
傅伯南见赵逸风走后,立马就朝后院跑去了。
回到房间,就瞧着姜如意一人趴在床上,正在翻看着一个话本子,这个话本子写的都是书生和女鬼睡觉的故事,非常的符合姜如意的口味,没办法,左相夫人的口味有些重。
“夫人,还没有看完啊?”
这个话本子昨晚傅伯南就瞧着她在看,而且没日没夜的看。导致昨晚两人的夫妻生活都没有过,今日傅伯南觉得不管谁上谁下,这个生活还要继续,他可不能再输给这个话本子了。
“没有看完了,夫君,里面那个书生好笨啊,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女鬼啊,没有呼吸的,他怎么就没有发现。”
姜如意开始给傅伯南说起这个话本子的内容。
“肯定是那个落魄书生写出来,黑她夫人,你瞧瞧他夫人多惨,还要给赚钱供他读书,他却跟女鬼厮混……”
姜如意越来越不满了。
“你瞧瞧,他又要跟女鬼睡觉了……”
姜如意十分不满的说着,傅伯南的一双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裳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