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是主观生物,而且人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赌徒心理,就连像白弘这种看似谨慎的人也同样有。()
也可以称之为贱。
这种赌徒心理大多发生在明知前面是一个坑,但是他总会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成功绕过这个坑或者跳过这个坑——但其实这是不可能的。
白弘知道女人的心思男人是不可能猜透的,而且像他这种情商不高,虽然不像某呆毛王完全不懂人心,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的他那是更加不能去猜测揣摩女人的心,但是即便他知道这个道理,他依旧还是会抑制不住的猜测揣摩女人的心……
这就是妥妥的作死节奏。
他这次再度非常自以为是的认为,琼花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是开玩笑的,嘛,答复?能有什么答复?
在他的记忆里琼花其实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公主,没有半点的攻击力,假如没了公主这个身份估计很快就会饿死的那种米虫。
所以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大多都是没什么威胁性的,说到底也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女人嘛。
随便她啦,反正再过五六天就要嫁为人妇了,这也算是婚前最后的任性吧。
两天后,白弘才知道自己的脸被抽的有多么的肿。
仁寿元年九月初八,正午,刚刚吃完午饭的白弘百无聊赖的躺在子衿那光滑的大腿上,一边吃着子衿喂来的各种瓜果,一边狗爪子上下其手,看到子衿烧得嫣红的双颊,白弘笑的非常开心。
满足溢满了整个胸腔,白弘所追求的的其实也就是这些风月之事,至于那种政治斗争你死我活的事情,对不起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脑子更没这个体力。
“殿下……”感觉到**被袭,子衿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怨怪的看着白弘,不过这种怨怪在白弘眼中就是撒娇。()
白弘嘿嘿一笑,将手抽了出来,这让子衿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白弘的动作让子衿的脸近乎滴血——他将手放在鼻下,深深的一嗅,露出了非常享受的表情,笑道:“香的。”
“殿下!”——这并不是子衿恼羞的声音,而是尖细的男声,不对,应该已经不是男声了,这是太监的声音,白弘眼睛一瞥,看到遥子急匆匆的朝自己奔来,随后就感觉到子衿用指甲戳自己耳朵的轻微刺痛,他赶忙爬了起来,子衿这才以最快速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服饰,虽说遥子已经不能算是男人了,但是也不是女人,自己的身体……还是只能让一个人看的。
“出什么事了,咋咋呼呼的。”白弘刚刚调戏了子衿,心情格外的好,也没因为遥子的惊慌失措而生气。
“殿下,刚刚仲公公派人来说,宫中出事了,要您做好准备。”
“什……么?”白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段时间安逸的过分,他的反应也慢上了许多,良久,他将手中的瓜果放到了一旁,在子衿的伺候下洗净了手,还未擦干就将食指抵在了太阳穴,慢慢的问道,“宫里出事了?出的什么事?”
“这个,那位公公来的很是匆忙,只是说宫中出事了,不一会就离开了,小的连谢礼都还没来得及送呢。”
“唔……”白弘加大了食指上的力道,“那也就是说,他其实应该不仅仅是仲思派来的,而是父皇或者母后派出宫去,而仲思则是在他离开之前让他在完成父皇母后交付的事情的同时来知会我……但是他应该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派出来传信的。”
听着白弘的喃喃自语,遥子弯腰问道:“那殿下,我们应该怎么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