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宸从袖袋里拿出一锭小金锭子扔到柜台上,头也不回的上了楼。一锭金子震慑了不少人,拿得出银两未见得能拿出金子,这情形还是让不少人大呼上当。不过有钱能够买来一切也是这些莺莺燕燕心里最明白不过的事情。
红线嘴里哼了一声,看着诸葛宸黑着脸进去,管隽筠微微一笑跟着进去:“客官,是要喝茶还是什么,小女子给客官吹奏一曲可好?”
“有钱不是什么都能做的,只是要吹奏一曲?”诸葛宸脸色铁青,坐在华丽的锦榻上:“一锭金子,可不止是喝茶听曲的。”
“悉听尊便。”管隽筠解下肩上的云肩,起身去合上对着外面的小窗。外面那些不肯走的男人们,恰好看到这一幕,尖叫和口哨声不绝于耳。
诸葛宸气得把她拽过来:“还要招蜂惹蝶?你一定要那些男人看到?”
“开门做生意,又是这样子的生意,有什么不能做的?”露出雪腻的香肩,管隽筠轻摇着团扇看向他:“客官常来,自然是知道这儿的规矩的。”
“什么常来,什么知道规矩!”诸葛宸手里的茶盏重重搁在小几上:“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管隽筠明丽的指甲配上白玉一样的手指,有着异样的诱惑。诸葛宸挑起她的下颌:“你少给我胡说!”
“客官这么粗鲁,难道对着隔壁红线姑娘也是这样子?”管隽筠扭过脸,诸葛宸把她压倒在床上:“我没碰她。只是坐在那儿喝茶。”
“喝茶,多得很的地方都可以。”管隽筠甩开他的手:“这一锭金子只是坐着说话,别的事儿可不够。”
“你要多少,全是你的。犯不着便宜外面这些人。那么大的一个家,多少钱全是你的。”诸葛宸俯下脸,含住她的双唇。撕咬啃啮鲜艳的唇瓣:“我都是你的,还不够?”
管隽筠狠狠咬了他一下,没有出血但是也让男人退缩了回来,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咱们不闹了,回家去行不行?有什么,我回去认打认罚。成日在这儿。被人看见不像样子。”
“能怎么不像样子?”管隽筠香肩半露,倚靠在香枕上:“客官不是喜好这地方,也喜欢这些个调调?那就常来常往好了。”
“家去也可以。”诸葛宸扯过被子半压在她身上,俯视着她飞扬的眉眼:“这是咱们的家事,不能叫外人看笑话。再说一来就是一锭金子,也犯不着把银子都给这些人是不是?”
“哟,那可不成。”管隽筠想推开他,力气不够只好任由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客官不来,隔壁那位红线姑娘可是还想着要做客官的如夫人,客官是她的衣食父母,少了客官岂不是要让人家说有的心思都白费了?”
“那关我什么事!”诸葛宸再次堵住她的嘴,不许她再喋喋不休。手指在她香肩上滑动着,就势脱下她那件翠绿的长裙。长裙下只有一件淡绿色的亵衣:“你穿成这样子,要是我不来,预备让人见识到?”
“谁出的钱多,谁就能见识到。”管隽筠巧笑着:“这话客官问的有意思。”
“不行!”诸葛宸的手覆上胸前的柔软:“除了我,谁都不行。”把她的手牢牢固定在头上:“你要是再敢这样子放浪形骸,看我怎么收拾你。”俯身含住她殷红的胸珠。管隽筠倒吸了一口冷气:“你做什么!”
诸葛宸根本就不搭理她,一直都在游移的双手,向下滑动着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继而进入她的身体。
“嗯。”染着红蔻丹的的指甲紧紧掐着他的肩胛,双腿环紧了他精壮的腰,任由他带领自己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滚烫的汗水滴落在被男人啃啮出淤痕的雪胸上,炙热的温度让女人缩瑟了一下:“宸,别……”
“不是客官了?”男人又加重了力道,两人为之缩瑟了一下:“你不是这儿的头牌姑娘了?”
“嗯。”女人根本就无暇考虑他说的话,只是压抑着自己的**,低声答应了一声。
诸葛宸随之加重了自己的律动,女人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娇红,男人都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恨不得将女人嵌入自己的身体,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了,再不气了。”**过后,诸葛宸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