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煌继续写上一张支票给他们,林家人都松了口气。要说这五百万不吸引他们,那是不可能的。其实在吴煌给出一百万来的时候,他们心中的坚持就已经松动了。他们一家虽有个鱼档,可是一年下来,赚个十来万算是顶天了。百万,那得赚上十几年呢!更何况是五百万这样的巨额财富了!
总共六百万,别说是让他们嫁女儿了就是卖女儿他们都会愿意将支票递给他们后吴煌继续道:“伯母,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啊!什么,你,你说!”林母望着那支票愣神这辈子,就没有见过五百万这样的巨额财富,她觉得有点像做梦一样,那样一张纸片,真的值五百万吗?像他们这样的普通民众,得努力多少个年头,拼尽多少血汗,才能积累到这样的巨额财富啊!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就像镜中月水中花似的。
吴煌微笑道:“伯母别紧张,没其他什么事,就是苑秋姐现在一个人住,你看,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如果只请其她保姆的话,显然不可能做到尽心尽力。所以我想,伯母能不能在这段时间里搬到苑秋姐那边去住,方便照顾她的同时,也给她一些鼓励与支持。如果伯母愿意的话,工资可以另算!”
“小伙子,你放心,秋秋是我的女儿,我去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就不要再提什么工资了。”林母显得有些惭愧,但却没有开口说不要那些钱的意思。
吴煌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么,我就先到下面去等那个姓葛的了,免得他上来骚扰你们!”吴煌转身走到了门口,顿了下,回过头来,道:“如果你们不想惹来贼人的惦记的话,最近最好不要太高调,相信财不露白的道理,你们比我懂。当然,你们可以拿那些钱去置些房产什么的……”
吴煌离开后,龚宜惠伸手推了身旁的丈夫一把,叫道:“阿洋,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林远洋翻了下白眼,伸手掐了把妻子,龚宜惠顿时尖叫了起来,“你还真掐啊!这么大力!”
“你讲点理行不行啊!”林远洋无奈的看了妻子一眼,然后看向父母,道:“爸妈,这个………………是不是要跟妹妹说一下?我们就这样接受那个小年轻的恩惠,是不是太草率了?这跟把妹妹卖了有什么区别?”
龚宜惠撇嘴道:“你这是想害你妹妹吗?跟着这样的有钱人,还怕以后生活困苦吗?”
吴煌走出小区,在小区的门口旁找了个树荫就地坐了下来,然后点了颗烟,兀自吞吐了起来。
此时正是午后一点半多,小区里许多小孩子背着书包嘻嘻哈哈打阄着小跑出来,特别是一些五六岁七八岁大的小孩子,根本没个定性,走路都是带跑的。
看着这些孩子们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场景,吴煌才想起,自己貌似也还是个学生。只不过,他这个学生有些‘不务正业,,最近半年都没怎么去上课了。
看着他们,吴煌不由在想,自己如此奔波,没有了同龄人的无忧无虑,是不是有些遗憾呢!但很快,他便摇起头来,自己跟他们毕竟是不同的,自己没有那么时间去无忧无虑,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嘎—
就在吴煌坐在那里遐想的时候,一辆的士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从的士里,钻出一个铁塔般的汉子跟两个身材看似精壮,但在这个铁塔汉子旁边,就像两根豆芽菜似的青年。铁塔汉子上身穿着紧身背心,下身是宽松的迷彩裤,脚下蹬着一双大头军靴,双臂粗若普通人的大腿,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头野蛮凶兽似的。
肌肉男旁边的两个青年虽然看起来也很精悍,但跟这大块头站在一起一比,给人的感觉就很有些无害了。他们的穿着跟大块头很相似,同样是棕色背心,迷彩裤,军靴。
大块头憨憨的挠着脑袋,朝着小区门口看了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看到这肌肉男的模样,吴煌将手中的烟头朝他弹了出去。当烟头快要打到肌肉男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劈出一掌,并喝道:“谁敢偷袭俺!找死?”
“别丢人现显了,这边!”吴煌撇了下嘴说。
肌肉男嘿嘿笑了下,招呼着两个手下,朝吴煌小跑了过去。“老板,不是说有架打吗?怎么没看到人?”
吴煌朝旁边的水泥路阶呶了下嘴,示意他们坐下来,道:“等一下,估计他们快到了。倒是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在外面喝酒没有训练?”
大块头尴尬的挠头嘿笑,道:“今天不是俺们轮休嘛!所以,嘿嘿……就出来喝了两盅,俺们绝对没喝多…………‘…”
吴煌点了点头,因为他们身上的酒气确实不重,道:“你们先等着,一会可能会有人拿棍棒出来,你们看到就冲上去狂揍他们一顿好了,只要不出性命就成!”
就在吴煌跟手下三位保安交待着的时候,一位收破烂的阿婆推着板车,缓缓朝小区这边走来。突然,几辆面包车风风火火的转过小区不远处的转角,朝着小区的大门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