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来？”男子看着南宫洛，问道。

“恩。”南宫洛点头。

“那么，快些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

“好。”南宫洛答应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而男子，则是站在房间内，半晌难以回神。

“零，刚刚的客人，是否需要我帮你？”

密室门打开，之前那提着头颅的黑衣女子轻声询问道。那语气虽然冷清，可却带着浓浓的关心之意。

被叫做零的白衣男子闻言，摇了摇头：“不必了，你的话，大概会失败吧。”

“你觉得我杀不了夜王妃？”女子有些恼怒。

“不……只是，你不会动手。她便是那样的女人。明明你可以轻易杀了她，但是，当杀意露出的时候，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杀了她。”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被她说动了？”

“她很有本事。很容易就摸透了我的弱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真想当她是主。”白零叹息。

门口，黑衣女子闻言，却是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看着男子。这个人，是她的梦想。因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她不敢做的。可只有这一次，关于夜王妃的事情，是她所不愿意承认的。

他背叛杀手楼的时候，她心里很开心，总觉得，他若是不死的话，总有一日会建立一个不输给杀手楼的组织，但是结果，却差强人意。

他选择了给一个女人做事，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女人。

他的消息，是北堂家的人透露的，在知道他的消息时，她差点儿疯掉。

“零，你还是过去的你吧？”女子看着那白衣男子，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道。

“我一直都是我，从不曾改变过。如果你觉得有何处不同了，那不过是因为你更了解我了。”零看了一眼女子，语气淡漠。

女子闻言，心终于放下，于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便出去了。

可当女子出去后，屋子中的零却忍不住自嘲一笑：“我还是我吗？呵！若还是的话，又怎么会在这里苟且偷生？”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被那个女人救了，也不该为那个女人做事。早在最开始，他就该陪着那个人一起去死才对。若是一开始下了这个决心，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两难抉择。

老天爷，从来都不曾眷顾过他。一开始就是！

最开始，他夹在心爱的女人和朝阳楼之间，他选择了心爱的女人。可朝阳楼夺走了一切。

而这一次，他选择了在朝阳楼了却残生，可选择再一次出现！要他在救命恩人和一个毁了他一切的杀手组织之间做选择。

零有些无语摸着自己的剑。眼底一派复杂之色。

或许，只有真的到了最后关头，才会知道，自己的心如何选择吧？

要说京城现在，真的可谓是多事之秋。白琉月在云月楼开业之后，本是打算趁热打铁，先给云月楼的成衣铺做一些设计，想要彻底让那个假的店铺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