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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见过权墨发狂的。
那一年,他们刚刚订婚,她去找他,正好见到他对一个男佣施暴,他用刀片在男佣的脸上、手臂上划了不下数十道的血痕……
他一刀一刀地割下去,就像在解剖尸体一样,手势优雅而冷血。
无论男佣怎么哀求,他都像听不见一样。
那时候,她看到他的眼神就跟只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变-态得让人发指。
事过多年,她竟然又在权墨眼里看到了当年的眼神……
“我说。”眼看瑞士军刀离自己越来越近,白萱连忙道,“我真的没对她怎么样,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不过,我刚刚找你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她就在楼下大厅看着。”
“……”
闻言,权墨停住脚步,丢下瑞士军刀转身走出去。
“……”
白萱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呼吸都在颤抖,她刚刚……差点死在权墨手里。
那年,她问过权父,权墨为什么会这样。
权墨一向冷漠,不爱说话,但从来没有暴力倾向。
她记得权父当时说的是……他受了点刺激,所以才会这样,没事,很快就好。
受刺激。
那这回也是受了刺激吗?
白萱看向空荡荡的门,忽然反应过来,难道说权墨心里有人,而且就是安歌?
该死,这女人倒是会装的很。
……
15分钟后,别墅里所有的保安、佣人都被叫醒,站在大厅里严阵以待。
权墨换上衣服站在大厅的窗口前,手上紧紧攥着一枚戒指,女戒,钻石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