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一旁面色淡然的岳不群听闻此言,亦是沉吟一阵,随即望着定逸,叹道。
“岳某也见识过那人的武功,自认非其敌手,相传此人与那越泽乃是魔教之人,以此来看,近日来恒成中发生的事情恐怕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或许,这本身就是魔教针对我们的一场阴谋!”
越泽二人本就与他有些过节,既然左冷禅如此说,他也乐得顺水推舟,将这污水泼在越泽二人的身上。
“阿弥陀佛,以老衲看,那二位施主戾气深重,非是武林之福,江湖恐怕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
这时,方证宣了一声佛后,悲天悯人的叹声说道。
“魔教自东方不败获得天下第一之后,本就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如今更是道消而魔长,唉......”
自进入堂内,沉默寡言的天门道人也是一脸愁容的说道。
不知为何,自昨日开始,天门心中就压抑的很,仿佛有什么大祸将要降临一般,闹的他心神不宁.....
“魔教显然是有备而来,左某倒是......”
见场中气息压抑,左冷禅双眼目光闪烁,缓缓站起身来,沉声说道,然而还未等其将话说完,便见一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同时惊呼道。
“掌门.....掌门,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出大事了!”
来者是一名嵩山弟子,虽然左冷禅对其突然闯入,打断自己说话颇为不悦,但见其一脸慌张之色,显然是有要事,不过嘴上依旧呵斥道。
“各位掌门当面,如此冒失成何体统?”
闻言,那名嵩山弟子面色一怔,迎上左冷禅深邃的迷光,心中会意,连连告罪,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张,奉于左冷禅,道。
“刚刚......我嵩山探子以飞鸽传书送来急报,还请掌门过目!”
左冷禅眉宇微皱,接过信纸,慢慢的看了起来,突然,其双目紧缩,面色大变,众人见状,心中也是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令一贯冷静的左冷禅失色如此。
“左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岳不群心中惊疑,连忙出声问道。
左冷禅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众人之中的天门身上,手中信纸缓缓的递了过去。
见状,天门心中一惊,心中越发不安,双手有些轻微的颤抖的结果信纸。
一看之下,天门突然面色大变,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比之左冷禅更甚,面色突然闪过一丝潮红之色,一口鲜血喷出,溅在了信纸上。
“怎会?......怎会?我泰山百年传承,怎会被人灭门?”
犹如失心疯的一般低声念着,天门的声音由低到高,由轻而重,连连摇头,不敢置信,下一刻,竟双眼翻白,晕倒在地......
岳不群微微皱眉,一边唤人来,一边从天门手中拿过那张染血的信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其面露苦涩之意,但也掩盖不住震惊之色,看了一旁重新坐下,面色有些阴沉的左冷禅,随即便将手中信纸递于众人传看,同时哀声叹道。
“这次看来,魔教是决心与我五岳一诀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