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蒋方劲这么一提醒,段昱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路走过來确实是沒有看到飞鸟和野兽的踪迹,甚至连鸟鸣也沒听到,旁边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也沒有看到有鱼游动,而像这样偏远的山村來了陌生人,按说村里的居民也应该早惊动了,但段昱却连一个人影都沒看到,那一座座残破的吊脚楼的门都是紧闭的。
看到如此诡异的情景,段昱也情不自禁地汗毛直竖,吃惊地道:“难道榕树村的这种怪病连动物都会传染吗?…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蒋方劲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那倒不会,这种怪病不会传染给动物,反倒是这里的植物会长得格外高大茂盛,但是因为这里村民已经对人生失去了希望,所以他们基本上不事劳作,除了种植一点维持基本口粮的稻谷,他们连鸡鸭、猪牛都不养,沒有吃的就上山下套抓野兽,打鸟,下河捞鱼,久而久之,这里的飞鸟野兽和鱼类就基本绝迹了,而因为有这种怪病,这里的村民十分自卑,根本不愿意与外界接触,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段昱的心情越发复杂起來了,有对榕树村人的不幸的同情,也对榕树村人这种杀鸡取卵的自暴自弃行为很是无语,如果榕树村人自己都放弃了希望,谁又能拯救他们呢?…
带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复杂心情,段昱继续往村里走,一路上还是沒有看到人影,如果不是偶尔有村民打开门缝朝外张望一下,马上又用力关上,段昱还真会以为自己來到了一个“鬼村”。
更让段昱吃惊地是他在村民打开门缝张望的时候,虽是惊鸿一瞥,他却发现那些村民的脸上都有一块块恐怖的红斑,而他们开门的手更是已经溃烂,看起來真如从地狱出來的恶鬼一般…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段昱还是感觉自己后背的冷汗都出來了,幸亏防护服是完全和外界隔绝的,汗液也不会渗透出去,不用担心病毒通过空气和体液传染的问題。
蒋方劲带着段昱來到一栋据说是当年榕树村村支书家的吊脚楼前,自从省里的医疗队撤走以后,这里和外界的联系就基本断了,自然也不会更换村支书,只不知道当年那位村支书还在不在了?
段昱他们在吊脚楼门外敲了半天门都沒有人來应门,就在段昱准备离开去别的吊脚楼敲门看看,里面突然传來一个苍老而又十分警惕的声音,“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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