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祝英台火了,长安的大街小巷传的都是这两个人的名字,不知道内情的还以大唐又出了什么新人物,纷纷四下好奇的打听。
“嗨,梁祝都不知道,老谭,我跟你说,出了门都别说你认识我。”
“嘿,咱哥俩这关系,快跟老哥说说,这梁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到这梁祝嘛,那可就有的说了,自从上次《大唐新闻报》报道完长安胡商拍卖会之后,那梁祝话剧就不知怎么的从南山书院被众人知晓了,听说是因为几个书院的学子要把这个舞台剧表演给全长安的百姓看,听说还有一位是位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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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李二板着个脸呵斥一声,满大厅的人都不敢喘气,但是有一个女子却丝毫感受不到李二帝王的威严,拉着李二的袖袍道:“父皇,表演梁祝又不是什么不雅之事,父皇为什么老是反对。”
只见那名拉着李二袖袍的人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看模样,清秀水灵,不是清河公主又是谁。
“怎么不是不雅之事?表演话剧,那都是戏子所为,朕的女儿怎么能够去操持如此贱业。”李二有些置气的说道。
“父皇,女儿这一次表演梁祝是为了锻炼自己,李纲先生都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历万件事’女儿现在努力的尝试去做事,父皇也不同意嘛?再说了,连颜之推先生都说,‘表演此剧者为舞剧大家’。怎么又是贱业了。~”说罢,还撒娇似的晃了晃李二的衣摆。
看着眼中已有泪光浮现的女儿,李二也是一阵头大,他现在也是特别后悔,当初怎么就轻信观音婢的话。把自己这些女儿都送到了女子学院,现在好了,东西学成了,张口一个李纲先生说,闭口一个颜之推先生说,偏偏这几位老者都是大唐最后的大儒。年纪资历摆在那,自己也没办法反驳他们说的话。
“不行就是不行,朕是绝无可能让朕的女儿做上台表演这种戏子所做的事的。”李二说的斩钉截铁。
清河一听李二下达的这最后通牒,也是眼波流转,眼眶里含着阵阵泪花。
李二最终还是轻叹一声。摆摆手道:“朕不允许你表演,不过特许你把那梁祝故事写在《大唐新闻报上》,届时,天下百姓都能看到你的文章,你觉得可好?”
李二的这个允诺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把清河砸的有些晕晕乎乎。
“怎么?还不满意?”李二面无表情的疑惑道。
“不不不,谢谢父皇,谢谢父皇。女儿这就去准备!~”清河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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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长安又开始渐渐焕发生机,柳枝抽出新芽,田地间也是一片绿色。土豆都发了新芽,看的那些农民们整日逢人便笑,徐家庄如今也很热闹,金胜曼身孕已经有六个月,肚子也有了很明显的隆起,整个徐家庄现在都对这位二少奶奶客气有加。
“胜曼。你就别到处乱走了,都六个月了。别还像以前跟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挺着大肚子在庭院里赏柳的金胜曼,徐阳也是忍不住责备道。
金胜曼努了努嘴。她身旁同她一起的刘梦璃朝徐阳一笑道:“夫君有所不知,妾身也是从妹妹这个时候过来的,深知待在屋子中的无聊滋味,所以这才带妹妹出来走走。”
徐阳摇了摇头,算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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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庄最近都在围着庄主的私事转,前几天,徐兴唐才举办了看老抓阄,刘栋良给他准备了一大堆东西,有木剑、有油桃、有算盘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各行各业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