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朝鲜人要见我?”
在苏瑞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苏瑞皱着眉头望向了前面的余学颖问道,“千影,这些朝鲜人是什么人?怎么会要来见我的?”
“长官,这些朝鲜人是属于朝鲜抗日联军的,是奉了朝鲜抗日联军司令金应善的命令来见您,至于目的嘛他们没说,不过十有八九是向咱们求援的?”说到这里,余学颖的嘴角撇了撇,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
“哦……还有这事?”
苏瑞的眉头皱了起来,对于朝鲜这个国家苏瑞的感观非但不好,而且简直可以说是很差。
曾经度过一些历史资料的苏瑞可是很清楚在另一个时空里这些哭喊着自己是日本侵略的受害者的真实面目。
根据资料记载,朝鲜在亡国五十年时间里,既少有游击队的反抗,也没有大规模的暴动,百分之九十五的韩国人都改了日本姓,说日本话,二十年代起更是大量踊跃加入日本军队,在华夏更是罪行累累,韩{ 国总统朴正熙总统就是日本士官学校的高材生
举一例,在另一时空里,一九三七年南京城因中华门城墙守城士兵打磕睡被日军攻破,第一个登城即是高丽联队(此记载于日本一九七二年出版的<三光作战>为日本侵华老兵从华夏归还者协会老兵集体写。)
想到这里,苏瑞的脸色就有些沉了下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算了,我就不见这些人了,你看着安排一下,事后把他们打发走就可以了。”
“这……”
余学颖迟疑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怎么了千影,还有什么为难的吗?”苏瑞很是好奇的望向了余学颖。
“是这样的长官。”余学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词汇后才说道:“长官,是这样的。这些朝鲜人此次前来是向咱们求援不假,但他们也带来一些朝鲜方面的消息,而且他们这次来对咱们也未必是什么坏事,咱们也可以趁机对朝鲜方面的事情进行插手啊。”
“插手朝鲜的事情?”苏瑞有些愣住了,说实话,从目前的情况来讲,苏瑞觉得自己现在管理两广以及江西、福建等四省之地已经有些分身乏术了,他可没想过要插手朝鲜方面的事,毕竟现在他的地盘离朝鲜还远着呢。
“是啊长官。”余学颖孜孜不倦的劝说道:“职部以为以咱们的实力向北发展的话迟早是要和日本关东军掰腕子的,而朝鲜就是关东军的软肋。届时如果咱们和关东军交手的话再从朝鲜方面对关东军插上一刀的话对于咱们的光复大业可是很有用的。至不济咱们也可以在朝鲜给日本人忝点乱啊。”
“唔!这倒是个办法。”苏瑞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的看着余学颖道:“千影,你这么卖力的替那些朝鲜人说话,难道是收了他们什么好处了吗?”
“长官,您可别乱说,这可是会死人的!”余学颖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两只手摇得像个风车似地忙不迭的表示自己的无辜。
在苏瑞手下干了这么些日子,余学颖可是深知自己面前这位老板对于吃里爬外的人是多么的痛恨。苏瑞平日里对待手下确实很大方,无论在生活还是别的方面都很宽容。但如果谁要是触碰到了他心底这根底线的话他就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铁面无情。
“好啦,我又没说你什么。”看到余学颖紧张的样子,苏瑞好笑的摆了摆手,“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紧张干嘛!”
看到苏瑞脸上的笑容,余学颖这才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心中不禁腹诽道:“你倒是开玩笑了,可我却被你吓了个半死。”
随着对于苏瑞这个长官的了解增多。余学颖对苏瑞也就越敬畏也就越深。虽然苏瑞已经把军情局交给了余学颖,而且也对他的工作非常支持,但随着工作日久。余学颖就愈发的感到苏瑞的身上隐藏着一层神秘的光芒。
许多人都说第七集团军里最为神秘也最为可怕的当属军情局,但余学颖却知道,其实在第七集团军里最为神秘的部门不是他的军情局,也不是苏瑞的贴身警卫团,而是那个毫不起眼的后勤部。最神秘的人也不是他这个军情局张,而是那个一天到晚都呆在后勤部里很少露面的后勤部长史密斯和隶属于后勤部的内卫部队。关于后勤部的物资调动和来源都属于绝密,其神秘程度就连他这个军情局长也没有权利过问。
但凡是人总是很容易对神秘的东西产生敬畏,余学颖也不例外,虽然余学颖不知道苏瑞手里到底还掌握着什么底牌,但有一点他是很清楚的,如果苏瑞想要对付他的话,别看他掌握着军情局这个特务部门,但只要苏芮一声令下,他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