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困了吗?”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微凉的鼻尖摩擦着她敏感的耳根,那感觉又痒又麻,“是谁想要‘庆祝’到晚上的来着?”
“我哪有这个意思……”她蜷缩着身体、红着脸,躲避着他吞吐着温热气息的唇。
可她越是挣扎,扭动的身体越是撩拨起他体内的**。越来越急促而浑浊的呼吸和越来越有力的心跳都在表明着他已经一刻也不能忍耐。他干脆猛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用身上英挺的曲线覆上了她柔美的身躯。一切又从头开始……
自从第二天早晨,他将她送回凌家别墅后,又几乎没有逗留地上车离开,这座城市便开始下起了冷空气来袭时的绵密的大雨。
绵绵不绝的大雨阻碍着想要在户外搜寻线索的人工作的进度,也让一些本来可以保存的痕迹更快地被冲刷掉,不少线索从警惕的眼球下溜走。
等到冷风冷雨终于停歇下来,已经是过了两天之后。
这天上午十点多,陆伟从福川市警察局的大门里走出来,当空久违的烈日让他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太阳眼镜戴上才继续往前。
他今天穿上了湖蓝色的毛领羽绒大衣,脖子上围着英伦风的羊毛围巾,尽管穿得略暖和于现在的气温所需要的程度,却一点也不失时尚和魅力。
因为经常上课而常年处于静音状态的手机在他的牛仔裤兜里震动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这下你死心了吧?!我都跟你说了,从她那收回来的,也就几个烧坏的硬盘、几叠还没完全烧化的资料,没什么可看的,你偏不信!”听筒里传来英杰的声音,“我也够意思了吧?为了你这近乎恋物癖的要求,冒着被撤职的危险走的关系,让你一个外人进物证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
“别说得自己那么弱势。”陆伟勾起唇角,一边走一边笑道:“我看刚才物证室那小姑娘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没准明天借着还人情的机会约人家出去还真能发展发展。我呀,是上天派来帮助你脱光的。”
“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英杰笑骂道,“我严肃告诉你,我可是最后一次给你办这种破事了,你小子也答应过我从此以后做回一个正常人类的,你敢出尔反尔,我就抽死你!”
陆伟低声一笑——从小到大,英杰每次给他办完事都是这么义正词严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但是最短记录是才第二天,他又会在他的软磨硬泡和酒肉攻势下将“最后一次”挪到下一次。
“那,你今晚要不要来我家喝两杯,庆祝一下我以后做回一个‘正常人类’?”
“这还用问吗?”英杰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豪迈,“你这家伙家里屯那么多好酒,自己又喝不完,不是还得麻烦我来吗?你等着,等我忙完今天这档子外出的事儿我就去找你。”
“行,我等着你。”结束了跟英杰的通话之后,陆伟已经来到地下的停车场。他找到自己的车,匆忙钻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