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没过两天就坚持让轮着过来照顾托尼的司机哈皮办了出院手续,哈皮小心的搀扶着托尼,慢慢的往医院门口停着的跑车走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依靠在跑车边上,托尼挑了挑眉,示意哈皮松开手,热情的朝着车边的少年走去。
可是当走近之后,托尼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少年花白的头发和在风中飘荡的衣袖让托尼瞬间明白了一切,神色变得愤怒起来。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肖麦打断了托尼的话,摆了摆右手:“所以呢,救都已经救了,你现在骂我有什么意义?省点口水吧,你不如好好的想想,等会儿到家以后怎么跟佩珀解释,你只是出去个旅游,结果最后躺到了医院里。”
托尼的脸色被挤兑的一阵青紫,最后沉默了片刻,上前一把将少年用力的揽入怀中。
“臭小子你。。你非得让我欠着你的人情活一辈子么。”
肖麦面色大变,努力的推开了正在独自煽情的托尼,做出一副呕吐的表情:“你要再这么矫情,我就用我那有力的黄金右手一巴掌把你呼死。”
托尼当然知道肖麦只是不愿意自己有太大的心里负担,努力的压下了情绪,朝着少年办了个鬼脸,然后招手让哈皮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接着一把勾住了少年的脖子:“送佛送到西,我觉得开车太慢了,你的戏法要是还管用,就帮个忙,咱们先回去,让哈皮自己开车回来。”
肖麦无奈扶额,得嘞,这老家伙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把手搭我肩膀上,之前有个大家伙在我那里大闹了一阵,现在里面可能有点乱。”肖麦淡淡的嘱咐道。
托尼笑嘻嘻的抓住少年右肩,回头朝着刚苦着脸坐进车里的哈皮眨眨眼,随后跟着肖麦沉进了脚下的阴影中。
暗影世界里,托尼看着一地的狼藉大呼小叫:“你是在哪里抓了十头猛犸象进来跳舞吗?那些碎片原先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那个角落里的那堆轮胎有点眼熟。”
肖麦看着那些原本装着浩克血清的破碎冰柜有点出神,因为里面所有的血清都已经不见了,多玛姆的一小段意识已经被抹除分裂,不可能是被它带走,突然间,肖麦感觉脑海里灵光一闪,正要低头细想,右肩突然一痛。
“所以说,你根本没有看我的信息是吗?”托尼抓着肖麦的肩膀微微用力,两人脚下是一堆耗光能源的录音球。
“唉~死老头真烦,太几把啰嗦了。”肖麦无奈的感慨道。
。。。。。
看着正埋在托尼怀里疯狂小拳拳锤你胸口的小辣椒,肖麦不禁有点蛋疼,托尼一摆脱生死危机立刻就浪了起来,三两句就被小辣椒套出了实话。现在正在感受着爱的铁拳。
肖麦被狗粮塞的有点想吐。
小辣椒才回过神,急忙小跑到肖麦身边,面对着救了两次托尼的恩人,有些语无伦次的想要道谢,当看到少年花白的头发与空空的左袖上时,鼻子忍不住一酸,正想说什么,手机滴了几条信息过来,低头一看,立刻噔噔噔的朝地下室跑去。
托尼无奈的耸耸肩:“她可能要把我珍藏的爱车挑几辆送你。”
肖麦面色古怪,指了指自己:“我要车有啥用,搁里头拤管么?”
托尼没在乎少年的不正型,继续低头说道:“可千万别挑中火红色的那辆。”
肖麦:。。。。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过了一会儿,小辣椒捧着一个平板上来,递到肖麦面前,平板上是一份合同。
“实在是已经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方法了,这是斯塔克集团的一小部分股份,希望可以。。。”
肖麦立马回头瞪了托尼一眼,大手一挥:“我和托尼是非常坚固的革命战友情谊,请不要用钱侮辱我们的,,,我勒个大草,你管这叫一点股份?”
小辣椒连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托尼给的你钱,但是现在集团在我手上,这是我私人对你的谢意。如果你不接受,我根本无法安心。”
肖麦挠挠头,说实话他还真没见过那么一大笔钱,打工是根本不想去打工的,只有偶尔去偷偷神盾局特工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
但是现在希尔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同寻常,希尔知道就等于黑寡妇知道,黑寡妇知道就等于鹰眼知道(鹰眼:mmp老子还得养家糊口的钱你也想偷)
看着小辣椒恳切的目光,肖麦伸手在合同上划了几下:“这么大一个总裁了,别跟着托尼瞎胡闹,哪有这么把公司股份往外送的,百分之一就行了,我对金钱又没有刚需。”(黑寡妇:你那烟钱和酒钱算谁的?算谁的?!)
转头看向托尼:“要是真过意不去的话,那个,能不能再来一套ps4啊,原先那套落在魔法学院里了,我离开的时候因为偷了他们点东西,现在被人人喊打,也不敢回去拿。”
托尼:。。。。。你这顺手牵羊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分割线君又出现了)
。。。。。。。。。。
一对失魂落魄的母女正茫然的在对于她们熟悉又陌生的街头走着,两人清醒时发现自己从一个墓地里面醒来,小女孩当场就吓得哇哇大哭,而母亲尽管心里也害怕的不行,但是为了女儿却强装出一种特别坚强的模样,母女两牵着手离开了阴森恐怖的墓地,却发现这个城市里似乎根本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处,原本住的房屋所在地一片荒凉。
看着熟悉的街道与陌生的城市,母亲小心的蹲下来,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思念着全无讯息的丈夫。
肖麦出现在不远处,望着那对惊慌失措的母女,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悲伤,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让母女相信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残酷现实。
一个披着兜帽的橙色法袍的法师走到了肖麦的身边:“我会把她们接到卡玛泰姬去,并且删除她们对于丈夫和父亲的记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她们的存在,你以后不光要面对白魔法师的追杀,恐怕还会有无数想实现愿望的黑魔法师找上门来。”
肖麦微微欠身:“感谢您,古一大师。”
古一摸出一条项链:“这是卡西利亚斯放在房间里没能带走的东西,七年了,每天都会拿出来擦拭一遍,在我带走她们之前,我觉得这由你交给她们比较合适。”
肖麦蹲在母女俩边上,掏出项链戴在了小女孩脖子上,母亲看到这条项链激动万分,刚想要起身对面前的独臂少年质问自己丈夫的下落,突然眼神变得呆滞,神色里充满了茫然。
肖麦伸出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又指了指在古一魔法下沉沉睡过去的小女孩:“可能你已经不再记得了,但是有一个人拜托我说,他一直爱着你们,很抱歉,他有点忙,所以委托我来知会一声。”
母亲努力的挤出一句话:“他是谁?”
肖麦:“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