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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急救瘟疫忙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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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刘炎解答完,王则脸上露出了满意笑容。依旧是一脸贪鄙色,他叵异笑道:“一半捐资可由本管自行支配,嘿嘿,这个法子好、这个法子好呀!”

眼见其形,刘炎只能再是苦笑下,重新用眼睛巡望四周时心底不由得暗想起了一些事:尼玛这个赃官现在这是打定主意,借这次寒热病大爆发来狠狠捞一笔了。看来两千后某某基金会借慈善为名,长期敛财聚拢资金然后把本该用去救助贫困山区、失去儿童和老弱病残的钱全都变成了他们的经营资本,竟然在两千年前也大有人想欲为呀!

兴,百姓苦。无论是多么好的盛世,一旦掌握着盛世运转大机器关键部分的一些零件出了问题,百姓永远是最遭罪的。即便零件问题出得不大,但是谁又能彻底杜绝人类是私念,不让这头肥猪一样的家伙出现并掌握基层权利呢?只要杜绝不了,注定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当然,这之中还有另外一层更为重要的原因。历朝历代所谓盛世,那都只是坐江山、掌天权者的盛世,未必是真正百姓能得福祉的盛世。只以汉朝来说,文景之治、汉武盛世。哪一个国家最强盛时期,百姓真得到温饱了?不照样还是露有冻死骨,“猪”门酒肉臭嘛!

亡,百姓苦。其实也未必在亡国时百姓苦到比盛世更清苦,因为乱世出枭雄、英雄、奸雄等等各种“雄”。只要这些“雄”们雄起一次,至少可以带着他们身边一大批人从此与清苦二字大声说拜拜。

西汉亡了,连皇帝现在都只被封做“安汉公”囚禁到了三寸地。可是诸如王则这样一群原本根本不受统治阶级待见的人,不恰恰是因为王莽篡了汉,才有机会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不再苦命人嘛!

新莽再亡,嘿嘿,江山轮流坐,谁知到哪家?如果是刘秀做了皇帝,老子至少也能混个王爷。凭借现在与刘秀私下建立起是叔侄、胜叔侄,似师更若友这种良好关系,到时候找他要个远离中枢的地方去做个裂土封疆逍遥王爷,相信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当然如果老天让老子离奇地来到这个时代,是为了改变些什么的话,那就更有意思咯!老子要是做了皇帝,能不能让大汉民族真正屹立永恒先不说,至少凭超前这时代两千知识与阅历老子至少可以也成个千古一帝。

**佳丽三千没必要,因为**里女人一多准出乱子。从前看过许多历史资料、听过许多评书、看过许多小说的刘炎,从资料、评书、小说中早已经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宫闱之争,远惨烈更生庙堂上。

小老婆为上位,绞尽脑汁地设计害大老婆。大老婆想保住地位,只能变着法迫害一众小老婆。对于这些刘炎绝对不希望出现在自己身上,所以三千佳丽不需有,但是三五个可以倾心终生的美女嘛!那还是可以有地……

“大人,您招足下前来,有何吩咐?”

就在刘炎脑袋里乱七八糟想着、脸上露出淫邪笑容时,身后突然传来的一声问语让刘炎急转回身。

看清楚说话之人是阴家嘉盛铁铺掌柜阴泰以后,刘炎丝毫不做含糊,直接将头凑近他的脸,轻声在其耳边说起话来。

片刻后,连连点头的阴泰在听完刘炎轻语交代以后,垂首躬礼说道:“足下记下了,大人所需这些,我家在新野、阴县等地店铺中都有一些存货。您交代的事,办起来相信对我家主人来说也非难事。”

微微一笑,刘炎道:“我知道你家主人办起这件事很容易,但是切记,某家希望在半个月内见事情办好。告诉你家主人,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我要的数量要保证够大、货品要保证上品,速度更是要保证最快运到抚睦来。”

“诺!您放心,足下这就去传您此令……”

阴泰禀礼再一拱手后,转身钻回他的马车,随后没有再向嘉盛铁铺方向去,而是直接向着西门朝着城外一路飞奔而去。

不明白方才刘炎与这阴家铁铺掌柜窃窃私语到底说了些什么,但王则还是猜测在这时候刘炎叫来富抵诸侯阴家下人,交代的事必然是让阴家当家人阴识出面帮忙去做。能让阴识那样一位财力和商界声望都远胜他的人任由驱使,王则对刘炎又在心底暗增几分敬佩。

敬佩归敬佩,疑问该问还得问。他凑到刘炎身旁,眼睛看着远去阴泰马车,怪笑问道:“季真贤弟,你这又是要做甚么呀?阴家可是八大商豪中上四家呀!你竟然这样和他们说话,难道不怕得罪了他们吗?”

“得罪?”脸上浮起不以为然神色,刘炎不屑一笑道:“得罪他家什么?我让我妻家、让我内弟帮我干点事,还需要那么多虚套吗?”

“妻家?内弟?”闻言大惊失色,王则立即再问:“什么妻家?季真贤弟与阴家哪位小姐是夫妻呀?阴家二女,长者年方十六尚未嫁,幼者才只十岁而已呀!贤弟难道是与阴家大小姐有婚约不成?”

点了点头,脸上换做淡然笑,刘炎道:“不错,阴家二女,芳华绝代。丽华尚小,丽芳乃是我未过门妻子是也!”

“吁……”再听这话,轻吁一声,王则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一直以来你与阴识往来频繁,且你多项经营都有阴家在幕后相助。原来、原来你是阴家长婿,难怪、难怪了呀!”

“谁是谁家长婿不是关键,现在你我的关键在该如何让这瘟疫消失、别真闹得家家披麻戴孝走、户户白幡悬门飘才好!”不想再与他多废话,刘炎一说完,马上朝着街道尽头两名还在吆喝着的县兵快步走了过去。

一走到县兵近前,刘炎开口问道:“收到了多少锅底灰?”

一个县兵还在往篮子里倒着锅底灰,听到问话抬起已经全被黑灰染满的脸对刘炎答道:“回大人,这一整条街也才收了十八篮!”

“十八篮?”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刘炎重复中转头再扫视一下这条西街,嘴中似自语般念念道:“许多人家无门户,按一栋房子一户人家算,这条街这至少也得三、五百户人家,怎么才收了这么一点?”

另外一个县兵闻此言,双手依旧忙碌着为刘炎以话解疑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西街四百二十一户人家,实为本县人口最密处。南街商贾多,北街世家多,东街官家多。唯有这西街,多是些清苦人家。大户人家烧柴不在意,可是小户人家打点柴还得想着卖给大户人家呢!而这锅底灰若在锅下积聚过多,烧起饭来必然要多烧许多柴,所以许多人家都是半月左右一刮锅底,所以才只收到这么一点点!”

呀呀我个呸!原来如此!听到这县兵一口气解答完,刘炎猛地一拍脑袋,随即对刚骑着马赶回来的刘顺大声喊道:“刘顺,你马上召集所有县兵,然后各派一队给我去东、南、北三街。别管是谁家,进屋给我掀锅刮灰!”

“啊?掀锅刮灰?”闻令大惊,刘顺勒住马也不下马,一脸愕然相就在马上又说道:“先生您确定要掀大户家里的锅?这可是大大犯忌之事呀!”

“掀锅刮灰是为救人,这又犯得什么忌讳?”心急如火,刘炎没好气反问一句。

依旧坐在马上,刘顺马上答道:“锅灶有神明庇护,主着一家生计。掀了人家的锅,就等于是您要让县兵断了人家的生计呀!”

我靠!什么狗屁道理?不是就是一锅嘛?什么神明庇护?灶王爷很牛叉嘛?那怎么不见他显下灵、让这西街百姓都吃得饱呢?

心中暗诽,刘炎怒色再上脸,大声对刘顺二次咆哮起来:“我他娘地不是要断了他们的生计,这是为了救人。你他娘地少跟我这废话,告诉那些大户们这不是在救西城百姓。瘟疫娘地一肆虐起来,他们还生计,连他娘地小命都没了还什么生计!赶紧给我去、给我去办!”

“诺!”

一脸苦B相,刘顺无奈应命转马再向东面奔去。片刻之后,县衙公堂后院大钟一响,全县十队县兵、备丁全都在一刻钟内冲到县衙门前集合起来。刘顺将刘炎命令一传达完,几乎所有赶到县衙的兵丁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兵刘三侧脸看看身旁站着的王四,轻声说道:“这县丞大人癫了嘛?居然叫咱们去掀大户们的灶台?再救人,大户们怕也不会轻易就同意咱们断了他们的炊吧?”

轻点头,王四也小声窃语道:“是呀!咱们这位县城大人,据说还是你们刘家继任小宗主庄上的师丞呢!他怎么也不想想,这命令一出可是连刘伯升家的锅灶也得掀呀……”

“直娘地都给老子听好咯!一个时辰内不把全城能搜集到所有的锅底灰给我收上来,秋上老子就把你们全发到白水边上去修河堤。”看着眼前上千人眼睛里叵测和为难神色,刘顺先是苦笑一下,随后猛地暴出这样一声大喝。

他这一嗓子果然有效果,挤满县衙门前一整条街、已经将这条街变得象极菜市场一般的县兵们立即重新变得鸦雀无声。

好男不当兵,当县兵实际上与两千后在地方做警察很象。即不用离开家,也很少有真正上战场去玩命的时候,这是这些县兵们愿意“充实地方防务”的第一个主导原因。

到白水边修河堤,那是囚徒和奴隶才去干的活。即吃不饱、又穿不暖,一个人还要干好几个人的工作。干不好就鞭挞受罚,干好了半点奖赏也不会有。

所以一听到刘顺竟然这样大喝出来,所有县兵全都不敢再说话,各个苦着脸将眼睛全都盯向了站在刘顺身边的新任捕贼掾刘韬。

刘韬与刘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比刘顺小了八岁。往日里刘顺是暴行军法,但是刘韬却是个老好人。经常会在刘顺要处罚犯错县兵时,他上前几句话便能让刘顺消气、放过犯错县兵。

也正是这个原因,在何牧被杀以后,刘顺接任县尉时,王则难得一见的“顺应民意”一次,应县兵们要求让只有十七岁的刘增做了县衙捕贼掾。

眼见众县兵们望过来的眼神,刘韬明白他们期望什么。眼珠子转了转,他突然露出一幅笑容。

转头对着刘顺拱拳一礼,刘韬道:“兄长,这三街都是不能得罪的人家,元真先生一时急怒才下了这么个荒唐的命令,您可不能真按他这命令去办呢!如果真办了,日后咱这上千人的军粮、饷钱都要成问题了呀!”

“那你说怎么办?”黑着脸,转过脸盯向刘韬,刘顺继续没好气地说道:“国师大人就在县衙里、郡中使君也在,他们已经摆明一切放权给咱们那位县丞大人了,你说我敢违背他的命令吗?”

从容一笑,刘韬立刻说道:“我没有说让兄长您不按县丞大人意思办,只是兄长难道忘了,县丞大人在王田令、废奴令上几次与你我兄弟喝酒时说过的话吗?变而通行其法,远胜直伤其利害更易成功也!”

“变而通行其法?”闻言似有所悟,但显然又没有立刻想明白,刘顺再对他追问一句道:“宗翰别故弄玄虚,快快说,怎么变通能让这急如火的事办好、又不致得罪那些大户、自绝我们的粮饷。”

“方法其实很简单呀!”直起了身,笑看刘顺,刘韬没再含糊直接便说出了他想到的办法:“依旧是两队一起去收黑灰,兵不分散围逼交灰。咱们不进去动手掀他们的锅,只围住他们院子逼他们自己刮灰交出来。这样一来,只是小冒犯,而无大侵损不就可以了嘛?”

“好你个黄口小儿,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咱们县丞大人的学生呢!他这变通之法,你竟活学活用如此之快,好样的……”

对其弟夸赞一翻,赞声一落刘顺便转回身重新对向一众县兵,大声喝令道:“围院逼交灰,不可擅入各家宅,都听明白没?”

“明白!”围逼大户们并不算什么太伤情面的事,这让他们去做起来也更是得心应手,所有县兵们脸上这时都露出了释然笑意,

“一队县兵带一队备丁,以队序分列马上出发,还不行动等本官拿鞭子抽着你们嘛!”众人既然再无疑异,刘顺下完命令最后还不忘了挥舞下他手中鞭子。

县们一见他又扬起了平常用来驱马,县兵一犯错便变成鞭挞犯错人的利器那把鞭子,立刻吓得转头就向四处冲去……

盏茶之后,整个抚睦县城乱了起来。东街、南街、北街大户们家先后被县兵们光顾一翻,西街则是接灰、撒向街道和两旁房屋墙壁上。看着眼前鸡飞狗跳、人声鼎沸这场面,刘炎却没心情去看热闹,而是将陆续赶来的十三名医官召集到了一处。

“刘老四,你给本官说说,你怎么也是进过长安、得学过《神农本草》的人,怎么连柴胡治寒热有奇效这事都不知道了呢?”带着众医官围坐到王则马车边,刘炎一坐下身便先对东街上往日专门做大小官僚生意的医官刘慎黑着脸发问完,眼睛依旧紧紧逼视着他。

一见刘炎这幅表情,本身也是招贤庄首席医官的刘慎马上吓得微微颤抖起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这位县丞大人是个什么主儿:舞阴城前横刀立马战,奇智诡策数次大败官军。在数万官军尾追堵截中,能轻松逃走的人,他这脑袋厉害到什么程度怕很难想象。

观涛亭下伏杀官军,只用几个人便能在片刻间让百余官军溃散,还顺带着丢了一个郡里捕贼掾的性命。这样一个人,千万别真对我发怒呀!不然怕是我死都难保全尸呀!

越想越怕,等到开口时刘慎已经吓得抖如筛糠,颤着声音说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不是我学艺不精,只是、只是往日里柴胡真是多用妇人之病,以致让我急时忘其大用了呀!”

“学得东西太多,再思想复杂太多。你这本县第一名医,难保不会也变成庸医。”先是数落他一句,心底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刘炎语锋转为柔和后,再对他说道:“现在瘟疫眼看就要大肆发作,你该比本官更清楚,这瘟疫可是控制不住、只能治的。你说说看,怎么治才能最大程度减少死亡人数、最大可能保障百姓性命吧!”

该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刘慎虽然依旧抖个不停,但却是立即接答道:“若想在短时间内迅速扑灭此次瘟疫,唯有三法可取。”

稍做停顿,强控下心神让身子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他继续说道:“第一法,广招良医聚本县,日夜不休轮翻为来求诊着疗病。第二法,柴胡、双花、连翘、地丁、十字冬蓝草等物,必须大量运来,确保药物不缺。第三法,吃食优先供应患病者,并将患病者划区隔绝。”

点了点头,露出赞赏一笑,刘炎接话道:“嗯,不错,还真不愧是本县第一名医。你说的第一法,王大人现在已经去请甄使君下令,帮本县在全郡范围内广募良医了。第二个办法,你们几家药铺里这些药物真就没多少吗?”

听问马上接答,刘慎道:“禀大人,双花我家倒是存了两石多,连翘也有近两石。其他的,却很少。毕竟这瘟疫不是年年发,这些药又都很难保管,谁家也不会多想存些放在那任其烂掉。”

不与他纠缠,刘炎接话直言:“半个月内,本官保证药物供应充足情况下,你有多大把握让这瘟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猛听这话,刘慎微觉好笑。话是没错,这说法还真是新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如果知道这是两千后公共厕所墙壁上最常见的词语,怕是直接要跌掉下巴。

心觉好笑,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刘慎马上接答道:“若药物充足、良医人手够,定可在半月内使此次瘟疫散去。”

“好,第三个点上本官已经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着手在办了,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话语稍一停,脸上神色肃穆起来,刘炎再说下去直接就是一道命令:“本官现在正式任命刘慎为抚睦散疫都监官,统领所有医官,驱散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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