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流了一脸的口水,就算你有硬币,人家也不一定会愿意。”石小川啐了一口水说道。
“总指挥说的,就算是流口水,咱也是一爷们,一个绅士。”
“呸!你可真是一个二百五,不!是两个二百五的构成体。”这次轮到石小川无语了。
“你就会捡总指挥的口水,自己一点创意也没有。”
屋里暖洋洋的,一盏由玻璃和蜡烛构成的灯柔柔地缓缓燃烧着,香水的气味淡淡弥散在空气里。
张一平用法语对那个小麦色肌肤的女孩问道:“让你们受惊了,尊敬的小姐,我向你们表示道歉,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卡米尔。”白白的女人说道。
“卢西亚!”小麦色的女人道。
“卡米尔、卢西亚都是好名字。”张一平说道。
“长官,能不能够绘我们一些食物,我们这几天都吃得不饱,晚餐还没有吃呢”卢西亚一开口就说道。
张一平说了一声没有问题,向外面喊了一声,叫人回去搞一些面包之类的食物过来。
卢西亚接着说起了她们的经历,原来她们是从外地来这里演出的,只不过刚刚来到这里,还没有开始演出,中**队和外籍步兵团就押着一大批法国农民过来了。张一平的警卫连更是占据了她们要演出的剧院。
没有演出,军队又不准出城,街上又没有粮食买卖,他们住在这里都快饿死了。
战士很快送来了一些面包,牛奶过来。两个女人一见,眼睛立刻闪放着亮光,样子像两只几天没吃食的小老鼠一样。
张一平耸耸肩膀,说道:“不用客气,晚上我一般不吃宵夜,你们不用等我!”两个女人才纷纷取出了餐刀,有些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些面包和牛奶,但是在食物全靠配给的法国,已经非常难得的了。
卢西亚一边吃着一边叽喳不停地说着话,听她的口气是对这些食物大加称赞。和表达心里的感谢。
张一平只是静静地听着,从这两个女人吃食的动作,张一平判断出她们是优雅的淑女,而不是下面可以开火车的荡妇。
事实上,卡米尔的动作更加优雅,明显受过严格的礼仪教育,她的一举一动都非常有韵味,这点跟玛格丽特差不多。不过,玛格丽特不在这里,远水求不了近火。
相对于卡米尔的文雅,卢西亚在文雅中孕含着一种奔放,这也许是她户外活动过多的缘故。
卢西亚的眼睛很是迷人,小麦色的皮肤是那么光滑柔和,嘴唇红红的,她一边吃食一边不停地说话,心里头几乎很是快乐,她的神情随着吃饱的程度慢慢变得暧昧,正好合了中国的一句话,叫做温饱**。
在张一平来,她一边吃食一边在挑逗他的**,以至于她刚刚放下餐刀,张一平就忍不住了,正想伸手要把她抱起来,丢到房间里的床上去。
但是卢西亚忽然一本正经地用餐巾抹了一下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硬币,放在桌面上,严肃地说道:“谢谢你的面包和牛奶,先生!”
张一平的部队有一个习惯,跟法国女人上床要给两个硬币,以示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而不是强暴!不能多也不能够少,现在这个女子给张一平两个硬币,这让张一平有被戏弄的感觉。
“你当我是男妓呀!”张一平用中国话自己说。
卡米尔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眼光里带着一丝戏弄,但是更多的是妩媚,这让张一平心中一颠。
张一平忽然扑上前去,一下子把卡米尔抱起来,进入卧房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要!”卢西亚惊叫一声扑上去,在房门上“砰砰砰”地敲打着,口中叫道:“请你不要这样,先生,卡米尔是我们的台柱,她还是处女…”
房间里面传出卡米尔朗爽愉快的笑声,张一平大声用法语回答道:“现在她不是了!”
“这么快?”卢西亚心里想,难道卡米尔不抵抗,反而配合起来吗?她可是一个受到高等教育的淑女。
不过明显是,房间的门板不厚,站在门后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面传出卢西亚愉快的呻吟声,那声音好像是被压抑了很久,忽然得到释放一样,这呻吟的声音让卡米尔这样奔放的女子也觉得脸红。
完了!卢西亚跃坐在地下,背靠着房间的门,“臭婊子,平时装得像淑女,见了男人就像一个荡妇…”卢西亚诅咒着说道。
不过像这样有面包又有牛奶,人又长得俊郎的中国人…卢西亚忽然觉得自己亏了,这本来是她勾引来的男人,为什么便宜了卡米尔这个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