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好,清平,拿着这张画像去一趟县衙找赵县令确认一下这个人的身份。记着别走大门,学机灵点。”丁婉柔将画像折叠好交给清平,并且叮嘱他小心。
现在这种情况,谁也不能保证县衙的周围没有探子,做事谨慎些没坏处,清平也明白这个道理。仔细的收好画像,神情郑重的离开山庄骑快马进城。
赵鸿涛在县衙里愁的头疼,他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冲撞了神灵,否则这半年怎么这么多事,简直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赵鸿涛以为是师爷来了。“来啦,是不是又有人哭着喊着的来求救。你也知道不是我们不想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帮。王捕头一去不复返没了音讯,其他的捕快衙役也没人愿意去冒险。实在没法子了,估计就要我们两个人去定远县亲自冒险了。”
赵鸿涛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可是半天没有听到马祥的声音,赵鸿涛猛地一个机灵做起来,然后就瞧见一脸淡漠的清平站在自己的跟前。
“清平,你怎么来啦,这些下人也真是的越来越不靠谱也不知道通报一声。你来是你家三小姐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什么事说吧。”赵鸿涛一副吊郎当的样子。
“赵县令真是好清闲,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您还在府里躲清静。您好歹也是县令,一方的父母官,是不是也该有点担当。”看到赵鸿涛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清平一肚子的火气就上来了。
赵鸿涛本来心情就不好无处发泄,如今清平这么一通指责,让他也一下子炸了。“清平,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家小姐是身份最贵,可你不是你主子,你就是一个奴才,你凭什么指责我。”
清平是定安侯府的家生子,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一辈子是奴才没有人身自由的。虽然丁婉柔现在待下人都很好,可是出身永远都是清平的痛,没人愿意作奴才的。赵鸿涛的话可以说是在插清平的心窝,往人伤口上撒盐。
清平没有反驳,赵鸿涛的话难听却也是实话。
赵鸿涛话都秃噜完了立马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些,“清平,我是心情不好,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清平不想违心的说自己不在意原谅了,也不想反驳什么。他从怀里掏出画像递给赵鸿涛,“正事要紧,赵县令看看画像上的人可认识?”
“王捕快,这是王捕快的画像,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画像?我之前派王捕快跟踪打工的人去定远县了解情况,可是后来就失去联系,下落不明了。你们是不是找到他了,还活着吗?”赵鸿涛有些激动的站起来,神情急切的看着清平。
“有人在淮南境内见到了身受重伤的王捕快,然后救了他并且画了这幅画像。”清平省去了细节,含混的做出回答。
赵鸿涛的这个决定也是丁婉柔意料之中的,当天下午,一队捕快和衙役就乔装打扮上路了。丁婉柔派赵磊六人跟在后面,一来保护一下武力值较弱的捕快衙役,二来也是让赵磊等人去和三叔一行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