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是让她晚两年要孩子而已。”
老头子耸了耸肩膀,看着呆萌的十九,再次咧嘴憨笑了起来:“爷受伤了,你老大无影不是去接了吗。待今儿爷回来见到这丫头,他想干什么都行。”
“……”
想干什么都行?
十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低垂着眸子抿了抿嘴,笑的一脸羞涩。
继而他猛地抬眸看向这个老头子,有些担忧的说道:“老头子,若是这丫头不肯答应怎么办?或者是爷不打算干什么又该怎么办?”
“老头子,你知道的,爷爱她如命呢。”
“她这个年岁,爷肯定不好下手。”
“唉,十九,今儿大清早的,你老大不是从我手中拿走一瓶伤药吗。”
说话中,老头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往布袋里塞:“那药中我加了点料。呃,方才你喂那丫头的药中,也掺了点货。”
“这“干柴”和“烈火”相遇,想不做点什么都难。”
“十九啊,只有咱家爷将生米做成熟饭,长安王这个疯批,才不会算计咱家爷不是。”
“老头子,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十九,你傻叉啊?咱俩算计了爷和爷的女人,还不跑路等爷收拾吗?老头子我回逍遥阁看库房去。”
“那,那我呢?”
“你吗?将这丫头交给十八,你便说你家大姨娘来了,你欲回家看你大姨娘呢。总之,你若不跑,这丫头要是醒了,肯定不会饶了你。”
说话中,收拾好东西的老头子,将布袋往身上一背:“但你也不用太担心,待爷做好了熟饭,你在寻个机会回来便是。”
语毕,老头子当即抬脚走向房门。
“老头子,药老,你就这么走了?”
十九猛地上前,很是不甘心的拉着老头子的衣袖:“你等我半个时辰,我将主子交给十八给你赶车也好啊。这天寒地冻的,你路上也好有个伴不是。”
“不必了,十九,”
老头子抬手扯过自己的衣袖,红着老脸说道:“你我兄弟一场,这事我就不瞒你了。几日前,我在赶来边境的路上有些无聊,就……勾搭了一个小寡妇。”
“那小寡妇生的可标志了,呃,我打算稍稍停留几日,与那小寡妇探讨一下人生。”
“可是我的人生……也需要你参与啊。”
“呃,你就自求多福吧。”
老头子的眼眸中,泛起一抹狡猾之色,他缓缓转身说道:“十九啊,对付女人,男人的眼泪也是武器。这天寒地冻的,装个可怜博个同情不丢人。”
“……”
看着老头子落荒而逃的样子,十九有些慌乱,他转身快步走向陶叶,将她抱向后院的马车,便驾着马车狂奔而去。
一个时辰后
十九将陶叶交给十八,他很是凝重的看着十八说道:“药老说了,陶墨云这些人的毒,在一个月之内任何药物都解不了。”
“这一个月之内,他们会四肢无力,软如棉絮,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随从你皆杀了吧,毕竟咱们眼下是山匪。”
“杀了随从,也能让陶墨云断了逃走的心思。”
“呃,还有最要紧之事,便是爷回来,你务必,一定,绝对要在第一时间,将主子带到爷面前。”
“因为爷中了药老的“干柴”之毒,主子中的是“烈火”。”
“若是爷醒来发现自己着了药老的道,想要问罪药老,你便去三十里之外的一个落云村,那村子里有一个俏寡妇,她被药老勾搭上了。”
“药老方才去了那个寡妇家。”
“呃,我要回家一趟,我大姨娘给我说了一门亲事,我要回家相亲。”
“……”
十八冷着一张脸,心中有些隐隐的忐忑,他死死盯着十九:“十九,药老对爷和主子下毒,这事你可有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