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爹……她怎么喊的这么顺口?
本座说要做她爹了吗?哼,本座要媳妇。
走进房间,穿过当门的屏风,陶叶来到浴桶前,她匆忙脱下衣衫钻入浴桶后,方才对着房门喊道:“师父,我好了。”
“……”
推门缓缓走进屋,重禹坐在屏风前的一张桌子旁。
他扒拉着准备好的药材,塞进桌子上的红泥小火炉中:“怎么不叫爹了?你方才不是叫的挺顺口的吗?”
“……”
稍稍紧张之后,陶叶摆出一脸的镇定回道:“师父,这房间好热,还未有下雪呢,你怎搬火炉进来了?”
“呃,自然是心疼媳妇别着凉了。”说话中,重禹端着药锅来到屏风后,见她端坐在浴桶中。
她那见到他时……顾摆出的镇定之色,他暗自在心中偷笑着。
她的肌肤粉嫩白皙,见她的乌发散落在水中。
他走到她身后,抬手轻轻挽起她的乌发,继而,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叶子,这锅药下去……会很热,你可得忍住了。”
他离她太近,她很紧张,慌乱开口道:“只要能变强,即便是把我的骨头抽出来……我也能忍。”
“……”
她的声音有些轻颤,罢了,不吓唬她了。
重禹猛地起身,他端起放在一旁的药缓缓倒了进去。
立时,一股狂热带着刺骨之痛入体,使得陶叶差点跳了出来。
“小叶子,忍住,你可是光着的,这若是跳出来,为师倒是不介意此时便与你洞房。”
重禹抬手重重的按住她的肩头:“忍一忍……很快便过去了。你若是不变强,早晚你会死在国公府中。”
“想想前些日子你挨的打……这便是你忍下去的理由。”
“……”
陶叶立时红了眼,她抬眸看向重禹,呜咽着:“师父,你明明就不坏,为何还要戏弄叶儿?叶儿早就当师父是亲人了,唯一的亲人。”
“……”
他在她的心中……竟如此的重要。
重禹抬手抹了下陶叶脸上的泪:“罢了,是师父不好。小叶子不哭了,为师接着给你煮药去。”
“……”
一连十来日过去,陶叶成功泡完药浴后,她的轻功终于不在有局限,她已然可以凭着轻功和重禹在山林中穿梭嬉戏。
傍晚时
重禹坐在清凉台前,他抬眸远眺着正在走向自己的陶叶,微笑着,这丫头……他越看越像他的小媳妇了。
这十个夜晚,她泡药浴的模样,他挥之不忘。
是啊,这是亲人之间才可有的信任和亲昵。
“师父,”
陶叶快步来到他面前,对着他甜甜的笑着:“呃,我给菱角下了药,咱们回城去玩吧。”
“明日你便要回府了。”
重禹缓缓站起身:“今晚要是不出去,之后可就机会难得了不是。呃,来日若是再见,咱们师徒还要装出一幅……互不相识的嘴脸来,想想都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