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佳佳的原因，苏若的内心，其实是非常排斥边陲星域的，她最后妥协，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也没有地方可去。

在没有目的的情况之下，边陲星域便成为了永恒号第一个目的地。

就在苏若独自坐在主控室的时候，飞船上至少有超过十个少女正在反复播放着野蛮人为永恒号送行的全息影像，她们看着看着就留下来两行泪水，因为，她们心仪的野蛮人少年都是一脸焦急的表情……

……

训练完毕后的韩星海去那小小的控制室里面找胖子，胖子正忙得不亦乐乎。

“博士的行踪有进展吗？”韩星海问道。

“没有。”胖子苦笑。

“永恒号这两个多月的飞行记录呢？”

“永恒号光脑的飞行记录已经被抹除了，无法恢复，但我通过反物质引擎的记录恢复了一部分数据，根据数据显示，永恒号离开了野蛮星之后立即进行了空间跳跃，因为数据只是恢复了一部分，但从反物质引擎的数据显示，博士的空间跳跃目的地是七大星域。”

“有具体的坐标吗？”韩星海精神为之一振。

“没有，我只是从永恒号反物质引擎的消耗来计算，也就是说，引擎产生的功率足以达到七大星域，但具体的地点，除了通过蜂后的记录之外，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蜂后人工智能系统权限不是都敞开的吗？”韩星海皱眉问道。

“目前蜂后的权限是全部开放，但其实这只是一个设定。”

“设定？”韩星海一愣。

“是的，就是一个设定。直接点说把，就是博士设定了一个开放的程序，这个程序就是让蜂后开放……简单的说吧，就是博士模拟了一个开放程序，这个程序实际上是被人为模拟的，并不是真正的权限开放。”

“也就是说，博士随时可以结束这种模拟的程序收回永恒号的控制权？”

“是的。”胖子一脸无奈。

“你可以修改这个程序吗？”韩星海问道。

“修改？除非，你想失去这艘飞船。”胖子苦笑。

“什么意思？”

“如果我强行修改程序，并不意味着我们获得永恒号的控制权，因为，目前为止，永恒号的控制权依然在博士手中，一旦我们修改了程序，反而是提前把永恒号的控制权还给他……当然，也有可能激活另外一个未知的程序。”

“另外一个未知的程序？”

“博士既然能够虚拟一个程序让我们控制永恒号，他完全可以做到让这个程序结束后唤醒另外一个程序，如果唤醒程序是好的，我们自然也就无所谓了，万一这个程序对我们不利，那么，造成的后果就是我们失去对永恒号的控制权。”

“可不可以换掉永恒号的蜂后人工智能系统？譬如，换掉芯片，或者直接换掉光脑设备等等。”

“这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根据我了解，因为永恒帝国时期对人工智能的管控特别严格，这让人类对人工智能充满了恐惧感，也导致人工智能一直被限制发展，但永恒号似乎很特殊，哪怕是过了一百多年，永恒号上的人工智能依然遥遥领先于七大星域，如果要想置换永恒号的智能系统，比重新建造这么一艘飞船都困难。”

“也就是说，要想实际控制永恒号是不可能的？”韩星海道。

“是的。我一直不明白博士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都已经离开了永恒号。”胖子一脸郁闷。

“两种原因。第一，博士还会回来；第二，他不想永恒号上的秘密曝光。当然，这两种原因也可能同时存在。”韩星海道。

“海哥，你觉得博士会回来吗？”

“不知道……有可能会回来。”韩星海苦笑。在韩星海眼里，罗意博士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无法揣摩神的心思。

“如果他要回来，为什么要带走那数百船员？”

“我认为带走那些船员与他回不回来关系不大，应该是为了隐藏行踪。”

“隐藏行踪？”

“你想想，如果博士不把飞船上的居民一起带走，那些居民跟随永恒号返回到了野蛮星之后，我们就会通过她们的线索追踪到博士的下落。”

“海哥，博士会不会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而杀人灭口？”胖子紧张的问道。

“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