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不大友好的样子,只说了一个字:“恩!”
我开心地笑了,小雪哼着说:“人家根本就不想认你做哥哥,你自作多情吧你!”
吃过饭后,我们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吃着零食聊天。
小雪抱着吉他坐在地毯上,爱熙很好奇她的吉他,她就在那里教爱熙,不时还自己碳着一些曲子。
小雪最后弹唱着《今宵多珍重》,林姐和爱熙跟着唱着,爱熙竟然也会唱歌,还以为话都不怎么说的女孩子哪会唱歌呢!
南风吻脸轻轻飘过来花香浓南风吻脸轻轻星已稀月迷朦我俩紧偎亲亲说不完情意浓我俩紧偎亲亲句句话都由衷不管明天到明天要相送恋着今宵把今宵多珍重!
我也跟着她们一起唱着,大家拍起手来,一切是那么的欢快,似乎忘记了所有的遭遇和危机,完全沉浸在这首歌里。
她们都露出欢乐的脸庞,连爱熙都笑了,笑的很灿烂,忘记了忧伤。
林姐微微地笑着看我,摇着头,眯起眼睛,又看着小雪,爱熙,我们彼此看着大家,丫丫坐在那里都欢快地拍着小手,也咿咿呀呀地唱着。
第二天,我们决定晚上去上海,趁天黑的时候离开,林姐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到了上海后,然后办护照去美国,然后在美国结婚,等我们结婚后过些时候再回来,那样的话,她家人就没有办法了。
我们当时是这样想的,似乎一切都很完美,是的,到了上海后,我们出国并不难,而且到美国后,结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婚结了,她说再怀上我的孩子。
这样的话,她家人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还能再伤害她孩子的父亲吗?如果她家人可以那样做,那是再也无法理解的。
第二天四点多的时候,沈梅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我得到了她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电通的赵总被抓了,然后牵扯到了我们,沈梅在电话里急坏了,她毕竟和赵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走的可不是一般的近,而且赵总给了我们公司好多活,这可都是行贿以及通过其他非正当手段获得的,沈梅让我立刻赶到公司去把一些不利我们的材料销毁,还有跟她商量下如何应对。
林姐得知这个事情后,她也很担心地说:“她怎么能这样干呢?小天,你有没有参与?”我看着她说:“关系都是她走的,我只负责公司内容,我没有参与,但是一起吃过饭,有几笔钱是通过我转交的,但是是她的意思,从公司帐上——”
“毕竟你们也是朋友,小天,你没事就好,你去下,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要做,知道吗?你之前没有参与,现在如果帮公司销毁证据什么的,掩盖什么的,这是犯法的,记得我的话,给她想办法,但不要再参与,一定要记得!”
我给她以放心的答复。
从家里出来后,我开着车刚要走,林姐跑了下来后说:“我跟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
我忙说:“你跟我去,我更不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赶紧回去,我尽快跟她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然后就回来,我们就去上海!”
外面还在下雪,她站在雪中扒着车窗对我说:“路上开车小心点,有什么情况,别开车门,立刻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我让她回去,她特别不放心,担心的表情,我开动车子的时候,她在那里喊了句:“小天,你要听我的啊,要记得还有我们娘俩呢!”
我回头笑说:“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她站在那里哼了下说:“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哼,就不该给你轻易睡!”她笑着。
开到半路,天就黑了,路上滑的不行,我是新手,开的特慢,不敢开快。
快到五点钟的时候,我还没到公司,那会路上人很少,风吹着雪花飘落着,挡着我的视线。
旁边一个菜市场前面卖肉的灯亮着,我看到卖肉的在砍着猪骨头。
突然车一个打滑,我猛地把车停了下来,这儿被菜市场里面泼的水弄的结冰了。
我差点撞到了路边的栏杆上。
当我抬起头后,我发现一群小流氓,年纪不是很大,开着摩托围在了车子周围。
妈的,他们是不想我好了,当我再见到这样的情景的时候,我的忍耐已经没有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一直在忍,可是到一定份上,你会发现你忍不下去了,那是一个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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