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八郎本想起身反抗,但是奈何刘志远的力气太大,自己在他手里就跟一只小鸡似的。
咔嚓一声,磕了十几下之后,一张结实的办公桌,就这样被小泽八郎给磕碎。
刘志远从掉落在地上的书本上撕下一张纸来,薅起小泽八郎满脸是血的头,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哎呦呦,都破相了个屁的。”说完用纸给小泽八郎擦了擦留血的头,“你现在该知道桥爪和希的下落了吧?”
“你!...我真的不知道!”小泽八郎疼的龇牙咧嘴,用眼睛怒瞪着刘志远,此时他已经想明白了,这个圣玛利亚的老师,不光是老师这么简单。
“哎呦,看来你的嘴比你的骨气硬。”刘志远说完,用手指戳了戳小泽八郎脑门上的伤口,顿时疼的小泽八郎撕心裂肺。
“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桥爪和希的下落的!”
小泽八郎忍着疼痛大声的喊着,他想通过自己的叫声喊来自己的学生,可是这时候整个东亚同文书院,还有谁敢走进来!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孩子!
刘志远捡起地上的钢笔,“你不是院长吗?那就用这玩意撬开你的嘴。”
话音刚落,刘志远狠狠的就把钢笔插在了小泽八郎的腮帮子上。
“啊!”小泽八郎又是一声惨叫!
“说不说!”
紧接着刘志远抽出钢笔,狠狠用力,又插在了小泽八郎另一侧的腮帮子上。
看着小泽八郎腮帮子上的两个血洞,刘志远开心的笑了笑,“这样才和谐,即便破了相了也和谐……”
魔鬼!比青木公馆还魔鬼的魔鬼!
小泽八郎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知道刘志远不会杀了自己,他还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自己。
脑门上的痛,腮帮子上的痛交织在一起,仿佛把自己丢入油锅一般,自己几次想要昏迷,却都被他的手指戳醒。
“樱花,樱花酒吧……”
当刘志远再次把钢笔举了起来,小泽八郎终于吐口了。
小泽八郎的目光呆滞,仿若回光返照一般,声音有些撕心裂肺,他真的受不了了,本来他就不是一个正牌特工,只不过想在回国之前在书院里镀镀金,顺便在培养女学生方面展示一下自己的一技之长!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大的羞辱!
“樱花酒吧!”,刘志远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对小泽八郎的折磨,“谢谢你啊院长大人,不过呢去酒吧这样的地方消费,是不是得花钱,你看,你是不是再赞助我点……”
“八嘎!”
“八嘎你奶奶个腿啊,你要是不给那我继续戳……”
“我给,我给,你要多少都给!!”小泽八郎用自己绝望的眼睛望着刘志远。
刘志远露齿一笑,“我也不多要,五十万日元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