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对他挥挥手,牧禾立刻半蹲在床边,精致的下巴忽然被紧紧的扣住了,那尖锐的疼痛让他本来波澜不惊的眼睛终于忍不住闪了闪。
“我最不喜欢有人忤逆我!”
牧禾现在连笑都勉强,更别提说话了。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听话。”像只狗一样,非常讨人欢心。“可你要是不听话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牧禾没有说话,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他松开了钳制牧禾下巴的手,双手环胸,慵懒的靠在床上,看着牧禾一点一点的解开身上的束缚。直达牧禾再一次以原始人的形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去洗澡!”
牧禾的眼里闪过一抹屈辱的光芒,但还是听话的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
很快水声就没有了,牧禾随意的把身体擦了擦,连浴巾都没有围,径直走了出来。
不要想着他是谁,只要尽情的享受这场情事就好。也许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男人并不温柔。牧禾因为疼痛不住的颤抖着,却硬是咬着牙没有说出哀求的话。
他越是这样隐忍,就越加的激怒男人。他像是被背叛了一样,急切的想要确定归属权,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不停的占有着他的所有物。
牧禾终究是肉体凡胎,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他终于忍受不住的叫出了声,薄唇也被咬的血迹斑斑。
嘉容一定等久了吧,这会儿应该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了吧,等一会儿他们见面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教训他呢。
想起乐嘉容张牙舞爪的样子,牧禾忍不住笑出了声。似乎很不满意他的走神,男人变得更加的狂暴,牧禾终于没有功夫去东想西想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那种尖锐的疼痛让他的隐忍功亏一篑,他疼的直抽搐,恨不得分分钟死掉。
男人狂风暴雨一样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一口咬在牧禾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齿痕。
牧禾低垂着眼睛,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那无助的样子看起来分外的可怜。
可惜,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可怜之人并没有被得到善待。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回房间去。”
牧禾知道男人这是放过他了,他忍住酸痛,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乐嘉容站在原地左等右等,等的是火气四起,就在她忍无可忍的想要去找牧禾的时候,就看见刚才带牧禾离开的黑衣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难道牧禾出什么事情了么?乐嘉容的心悬了起来,目眦尽裂的看着黑衣人,眼神十分的可怖,惊得黑衣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再一次遭受暴打。
“小姐,少爷让我告诉你,他今天有事要做,恐怕陪不了您了,让我对您说声抱歉。”
乐嘉容猛地上前一步,她紧紧的拽着黑衣服的衣服,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牧禾现在在哪里?”
黑衣人被吓得不轻,他轻轻的说了一句,“少爷现在在他的房间。”
“妈的,”乐嘉容忍不住咒骂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跑了。
她一脚踹开牧禾的房门,就看见一副美男出浴图,好在牧禾不是暴露狂,即使上面衣不蔽体,重要部位还是有浴巾遮掩的。
乐嘉容慌忙的转过身,气喘吁吁的说,“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绝对不要长针眼。”
牧禾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快速的穿上浴袍。“行了,你现在可以转过来了。”
乐嘉容径直走到沙发上,径直坐了下去。“唉呀妈呀,我快要累死了。”
“我不是派人告诉你我有事情么,你怎么还这么火急火燎的。”
“还不是怕我万一来晚了,没人给你收尸啊。”乐嘉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然后一饮而尽。“一路疾驰过来,腿差点就要跑断了。”
“辛苦了。”牧禾心里感动不已。
“你怎么不坐下去,我仰着头看你,好累。”
牧禾的脸色变了变,但随即急恢复了正常,但还是被乐嘉容敏感的发现了。她看见牧禾好像没事儿人一样,从容不迫的准备坐下,立刻出声打断了他,“别坐!”
“啊?”牧禾半蹲着,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