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牧禾,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啊,我如果不那么了解他的话,你以为我会轻而易举的和他结婚么?”乐嘉容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年没有见,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脑袋里面除了黄色的垃圾,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牧禾气急败坏的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的很。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你可别逼我说出来!”
男人的脸色十分的阴沉,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他冷冷的问,“嘉容,你给我说说,是什么事情啊。”
牧禾大惊失色的说,“义父!”
“你给我闭嘴!”
牧禾显然对男人十分的畏惧,男人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成功的让牧禾静若寒蝉的闭上了嘴巴。
乐嘉容讥讽的笑了笑,他对谁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她这个早就被抛弃的亲女儿,还是那个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假儿子、
牧禾哀求的看着乐嘉容,那绝望的眼神让乐嘉容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她轻轻的笑了笑,很无所谓的说,“也没什么,只是同学之间寻常的拌嘴而已。”
“只是这样么?”但他是三岁小孩子么,“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对他的态度会这么的恶劣?”
牧禾又转过头哀求的看着她,“我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曾经因为一件小事得罪过我,那我就会讨厌他一辈子。”
乐嘉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帮牧禾,没有将他在校园里做的那些恶作剧说出来。也许是他惶恐的样子太过震撼,也许是他绝望的眼神太过明亮,让她忍不住一时心软吧。
“你不想说的话,那我不逼你。”男人淡淡的扫了一眼牧禾,轻轻的说,“嘉容,我上次的要求不会变。”
牧禾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做出头鸟了。刚才男人的那个眼神太过阴冷,让他头皮发麻,身体发凉,感觉脖子上好像缠绕了一条冰冷的蛇一样,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那么,我的答案也是不会变的。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之间没有粉红色的气息,我请你不要再强人所难了。”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季霖铃一眼。
季霖铃硬着头皮说,“季雲啊,你们离婚吧。”
陆季雲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乐嘉容,根本就懒得搭理她。
被直接无视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可是碍于男人在场,她不好发怒,只好耐住性子,语气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季雲,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跟你说话。”
“如果你说的话是对的,那么我听;如果是错的,我可以选择无视。”
“我记得我好像之前和你说过,你们之间不合适?”
乐嘉容阴阳怪气的说,“我和季雲不合适,那么你认为谁和季雲合适?最初那个最合适的人,不是被你亲手给解决的么?怎么,这次你还想把我也解决了么?”
季霖铃面无表情的说,“乐小姐,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啊。”
乐嘉容嗤笑,“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心里有数。只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季总,你可要小心了。做了那么多亏心的事情,小心半夜鬼敲门啊。”
这次乐嘉容当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季霖铃留,新仇旧恨加起来,她们这对婆媳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解了。
“乐小姐,我现在在和季雲说话,请你不要插嘴好么?”
乐嘉容双手环胸,笑眯眯的说,“嗯,我现在是季雲的老婆,也是季雲的御用发言人,他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清楚。你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是一样的,毕竟我们夫妻一体,想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季霖铃现在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喜欢乐嘉容了,完全就是因为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还有十分没有家教的样子。这女人好像从来都不值尊重长辈!
“离婚,”季霖铃懒得多说废话,开门见山的说,“季雲,这是你最好的选择,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先不说陆氏,就是你的那个小公司,也没有活路!”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么?”
季霖铃傲气的说,“是又如何?”
陆季雲十分不以为意的说,“那你请便。”
“我知道你不在乎陆氏,那么你那间小公司么,你也不在乎了么?”
“做生意么,盈盈亏亏都是常事,破产倒闭的也不在少数。”
季霖铃狠狠的说,“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么?陆季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连打拼了这么久的事业都可以随随便便的抛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