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南宫辰凑到舞筱萌耳边,轻声说道:“舞儿的事,都是为夫的大事!”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了一个帅的天崩地裂的男人,对自己进行甜言蜜语的轰炸,舞筱萌也不例外。不可否认,她听了南宫辰的话,确实开心。
南宫辰,不要让我后悔自己的选择!
“无歌,跟主子我去大厅,你的毒,有的解了……”
柳无歌身中盘刺之毒以有些日子,即便是慕容仙为他解了毒,等功力恢复也要有些日子。
既然毒已经解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筱萌,那老女人走了,不过,她留下了一瓶药丸,说是每七天吃一颗,可以让柳无歌半年之内恢复功力,但是,服下药后很痛苦……”
“他会愿意的!”接过他手中的药瓶,继续道:“她走的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杀人去了!”
舞筱萌耸了耸肩,显得极为随意:“本想约你们随我去街上逛逛的……仙儿姐姐不在,少了很多乐趣。”明天就是中秋,她要随着南宫辰进宫,不能和玉无情过团圆节,所以,就想说,今天陪他。
“呵呵……没有那老女人才会有乐趣,走,哥陪你逛逛”听着她别扭的话,他也不做揭穿。
“你本名呢?”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亲哥哥,可是名字还不知道。
玉无情看着舞筱萌,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心疼的神色,伸出手,覆上了她巴掌大的脸颊,拇指摩擦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笑着说道:“记住你哥的名字,舞之轩!”
舞筱萌望着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眸子,心中莫名的泛起一阵酸意。这是什么感觉来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传来。
两人从“深情对望”中清醒了过来,这才看到,南宫辰黑着一张脸,似是要杀人一般。
舞之轩这才从妹妹脸上收回了自己的手,解释道:“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不如不解释。
“呃……相公……我想和你,还有他去逛逛,明天……不能一起了呢”她虽大大咧咧,可是,对于来之不易的亲情,还是想去靠近,想去接触的。就像她愿意和南宫辰试着开始一般,她愿意试着去习惯,自己有个哥哥。
南宫辰是什么人?舞筱萌的心思早就被他一眼看穿了,有些事情,他又说不得,只能适当的放纵。可是,刚刚见舞之轩那只猪爪落在人儿脸上,他是打心眼里不痛快,恨不得剁掉。他承认,是他太小肚鸡肠了。可是,他无法忍受,她和别人太过亲近,尤其是个男人。
“走吧,去逛逛,稍后一起去飘香楼用餐好了”
“嘿嘿……”伴随着舞筱萌的傻笑,几个人出了府。
飘香楼的雅阁内,三人围着小桌品着佳肴,原本应该温馨的小团圆,却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舞儿多吃些鱼肉,很滋补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
“筱萌,吃饭前要先喝些汤,这样比较养人”
……
被夹在中间的舞筱萌,有种想要喊救命的感觉。这两个人怎么总是这幅样子?就不能和谐一点?现在到底要先吃谁送来的?到底应该得罪谁?看着那一脸期待的舞之轩,有些心生不忍,看到那个强势的男人,她又不太敢。好难选啊……
柳无歌见状,淡淡的说道:“主子不妨先喝些汤暖下身子,再吃东西,这样确实对身体好。相信,王爷那么爱主子,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怪罪主子的。”
舞筱萌眼前一亮,似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转过头,给了一记赞赏的目光。
南宫辰有些不满,却也无力反驳他的话。
而那一头却嘚瑟了起来:“无歌,真不愧是筱萌的心腹,知道谁和她亲!”
接下来,柳无歌却中立的说道:“无歌只是为了主子着想,主子曾说,等王爷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走不动路的时候伺候王爷。所以,无歌想着,这种体力活,对身体要求应该还是蛮高的,自然要养好身子……”
一句话,圆满了南宫辰心中那一丝不悦。因为,这话说出来,是赤果果的告诉舞之轩,舞筱萌是要和他白头到老的节奏。他,带不走她。柳无歌的身份地位,此时可不止是高了一点点。南宫辰本来很是不喜欢他在舞筱萌眼前晃来晃去,可是,仅为今天这句话,眼前这位的存在,便得到了默认的许可。
喝着舞之轩的汤,为的又是南宫辰,谁也不亏……
“什么?没有雅阁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这贱民!”
刚刚温馨下来的气氛,被顿时破坏,舞筱萌眉头微皱,却也不做任何反应。闲事莫理……
“告诉你,本公主是羽国静公主,可是未来的辰王妃,若识相,赶紧给我腾出来一间雅阁”
飘香楼内一片哗然,而雅阁内却突然静了下来,气氛将至冰点。舞筱萌一双眸子she向大门,似乎是要把门烧出个窟窿一般。此刻,她还不自知,为何自己从来都以天真可爱示人,现在会忽然之间变脸。只听有人要取代自己辰王妃的位置,她的心,就很不舒服。
“哼!想要做本王王妃,还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舞之轩挑眉问道:“若有那个本事呢?”
一字记之曰:“杀!”
“杀了她,郭家就达到目的了”舞筱萌漂亮的分析,一句话命中。
南宫辰自信的一笑:“她可以是郭家亲手斩杀的!”
“贱民,若不给本公主腾出一个雅阁用餐,你这里生意也别做了”宇文静皇后嫡出,从小便骄横,从来没有人忤逆她的心思,即便是她的父王母后,也是一百个顺心顺义。早就听说飘香楼的东西好吃,今天刚入京,便向来尝尝,却不料没有雅阁了。
“公主,您这不是为难小店么?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小店虽是小本经营,却也是极为讲究信用。若今天因为您,将客人赶了出去,这让小店如何在京师立足?”“我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