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被大力钳制，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卓羽拖拽到跟前。

他啪地扔掉手中的暖炉，碎散声响彻内室。

卓羽毫不怜惜地以同一个姿势将青鸾就地拽起。

他步步紧逼。

她步步倒退，顺着那看不清目的的步伐摔进了床榻间。

卓羽顺势压了下去，双手抵在青鸾的肩侧，居高临下，眼神溢满温柔。

“原来，你这么抗拒做别人的替身？都怪我，没能早发现。”

那语气，像是情人间说话般柔情。

然而，他蓦然握上青鸾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肩骨碾碎。

青鸾心里已经害怕得几乎要惊叫出声。

这样的卓羽，远比发火时的他要更加可怕！

她死咬牙关，似害怕又似娇羞地闭上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卓羽心中冷笑不止。

他伸出修长双指缓缓上滑，轻轻摩挲着青鸾煞白的唇瓣，口中吐出的话，却冰冷彻骨。

“可惜，在她没有属于我之前，你只有当替身的价值。”

青鸾的精神崩塌，怒目回望，正要开口。

卓羽的手却忽地一转，敏捷地摸出她腰间的丝帕，牢牢蒙上她大半张容颜，只露出一双眸子，那双与白夜几乎一样的眼睛。

这一举动，让青鸾很快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

他坦然松手，青鸾想挣扎，想逃，却因为恐惧而不敢贸然行动。

卓羽粗鲁地扒去她身上的衣衫，洁白无暇的肌肤颤颤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