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纹这么特殊?难不成你小子还能捡到上级战纹?”见他身体无碍,老法尔又恢复了为老不尊的面貌。
“嗯,差不多吧。”他觉得少给对方一点刺激为妙,残缺的熔炉锻钢战纹,威力也就略胜上级战纹半筹,自己这辈子修不修的完还是个未知数。
说什么也不能让老头子空欢喜一场,什么时候修复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真的?”老法尔面露喜色,布满老茧的手忍不住拉扯衣角。
“真的!”
“好!好!好!跟我来。”老头子抓住亚雷的手腕,将他带入了木屋隔间
这隔间也就半个房间大小,装满了大大小小的格式木箱,以及一些陈旧的器皿。老法尔走到最大的箱子前,一拳捶坏铁锁,独臂翻开箱盖。
“别以为我老人家不识货,虽然这辈子卡死在三阶,但见识还是有的,就连将军们所向披靡的真身,我也曾有幸目睹。”
铿的一声!老法尔从箱中抽出一柄长剑,对准了少年,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看得出来,你小子的战纹和斗气防御性能的非常强大,就让我来看看,它对肢体战刃的增幅有多大。”
话音未落,剑锋袭来!
亚雷无奈的举起手指,凌空一抓,将剑身捏的粉碎。
这么厉害?不愧是上级战纹!老法尔暗自高兴,手中又抽出一把流星锤,朝骑士的脸砸去,口中喝道:“不许弄坏!”
“明白……”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以手背抵向流星锤。
砰!侧间一声闷响,灰尘扑哧扑哧的掉落,流星锤收回,骑士的手背上,只有一道淡淡的白点。
“没问题了!”老法尔反手把流星锤丢回木箱,他已经衡量过了,同样隼剑化的阶段,防御比自己年轻时强过几个数量级,堪比那位大人啊。
“隼剑锻炼到的极限后,将会完全异化,根据每个人的性格和能力,衍生出不同的形态。然而,不到达天灾巨力的阶段,强行突破,身体就会被异化的组织反噬侵蚀。结局就是体内长出大小肿块,就算治好了,也会元气大伤,你千万要记住。”
老人絮絮叨叨的叮嘱半天,从床底取出几瓶上了年代的葡萄酒,拉住亚雷,非要灌几口。
伯恩斯坦家的家训,其中一条就是奉劝子嗣切莫贪恋杯中之物,骑士从来身体力行,很少饮酒。
不过这也要分场合,比如现在,他就不好扫了老人的兴致。
亚雷浅尝了一口,便被酒的甘醇滑口征服了,难以想象的美味,堪比以前家中酒窖的珍藏。
据老法尔所说,这可是当年从伊比利亚的行宫顺出来的绝品,他一直当宝贝藏着,今天太高兴才拿出来,便宜你小子云云……
一老一少,餐桌上就一条黄油面包,一直对饮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