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开第一个箱子,里面是她的一些小饰品,还有一些相框,统统都是她从小到大的独照,妈妈白茹很宠着她,每一年都会拍很多的照片。
她记得自己读小学六年级起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可能高中也有写,如果能够找到自己的日记本,那么一切也许都会有答案。
江晚竭力的回忆着自己的东西,最终在第二个箱子里面找到了她的日记本。
迫不及待的翻开,却发现,都被撕了。
剩下的破碎的几页,也没有任何可用的信息。
她蹲在地上,突然觉得无助,很想落泪,那种强烈的委屈让她不知所措,越是竭力回忆,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快要窒息了一样。
“咔哒。”
储物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江晚吓了一跳,匆忙地站起来,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走进来的人是厉漠琛!
江晚觉得恐惧极了,昏迷了五年醒来,接着就被冠上了一堆乱七八糟她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她看到这个男人,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这个男人,是她闺蜜的未婚夫。
这个男人,不说五年前她不记得的,只说今天早晨……
江晚下意识的无地自容。
她想走出去。
却被挡住。
“让开。”
江晚手里拿着自己的东西,戒备的看着堵在门口的厉漠琛,他比她高了很多,足足有一头多,江晚一米六四,厉漠琛至少有一米八九。
门口那么窄,他堵在那里,更是一点缝隙都没有。
“五年前爬上我的床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我让开?”厉漠琛目光深邃的看着身前的她。
她愣住。
“不可能,我做不出那种事情……”
“做不出?”他霸道而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她的骨骼像是都要碎裂了。
江晚的脸色苍白,加上才从医院出来,整个人就像是一根被风吹着的枯草,摇摇欲坠的可怜。
“五年前你犯下的错误,可以选择进监狱来一笔勾销。”
厉漠琛突然的靠近了,本来就狭小的房间更显得拥挤,江晚下意识地往后倒退,然而身子后面就是一个高高的架子,她退无可退。
接着是架子晃荡了一下,相框掉下来,碎在了她的脚边。
手腕上断裂的痛,逼得她的眼泪大颗坠落。
眼泪破碎在脚边五年前的照片上,上面少女时期的江晚,笑的干干净净,像是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泪水模糊开了她曾经的笑容。
“我还可以给你第二个选择。”厉漠琛逼近了她的身,居高临下,周围都变得逼仄起来。
她的下巴被男人大力的捏起来,被迫与其对视,她沾着雾气的瞳对上了男人那一双冰寒的深渊,“江晚,五年前你生下的孩子在哪里?”
“……”为什么她醒来后都是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