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楚飞,他张饶可清楚的很。
此人不但智谋过人,而且还会法术,那一直灼而不灭的箭支不就是例子吗?
这样的能力只有在大贤良师那里才能见的到,跟随在大贤良师身边时间太少,也只是学会了一些无用法术,在战争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张饶可是亲眼见过张角使用了法术之后的威力,那可是足以低得上一支精锐的雄师。
“嗯!”
张饶一抬手,制止住想要将孙乾拖下去的打算,随之冷眼看着孙乾问道:“你可知这是何处?”
方才孙乾差点没吓尿,但此时见张饶出手阻拦,顿时便安定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大营尔。”
“可知是谁的大营。”
“自然是渠帅的。”
“那你还敢在此处犬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张饶越发如此,孙乾便越发安心。
听了这番话后,孙乾微微一笑说道:“渠帅自然敢杀我,不过数万黄巾将士便要给我这个无名小卒陪葬了,也算是一桩幸事。不如渠帅安心听我把话说完,如何?”
张饶冷哼一声道:“哼,若不说出个缘由来,定将你的那项上人头拿来祭旗。”
此话一出,孙乾心中的时候终于落了地。
“渠帅领大军前来消耗颇丰,若长久不下便难以持久。而我城中也是兵精粮足,断不会因缺粮少兵而不敌,皆时援军赶至,则渠帅危矣。”
听到这里,张饶心中大怒,但他刚要爆走,却又听孙乾说道。
“楚都尉与渠帅有旧,故不忍与之敌对,前时只因军命难为不得已而为之。如今齐王掌权,齐王又与楚都尉是结义兄弟,齐王仁慈,不愿让其弟做不愿之事,故特命我连前来议和。到时候你打你的北海,我守我的齐郡,两者井水不犯河水岂不快哉?”
听到孙乾说完,张饶眯起了双眼,片刻后,他冷笑一声说道:“末不是当我张饶是三岁孩童不成?尔等兵少不愿交战,此时劝我退兵等援军前来,想的道美!”
孙乾闻言说道:“渠帅此言差矣,齐王无心朝政,只求平安度日,而楚都尉你也清楚,并不愿做此等事情。齐郡的黄巾...黄巾军是如何被灭的?其兵马又有多少?黄巾军兵马何止胜楚都尉十倍?若渠帅退兵,齐王便可安心掌权,哪怕朝廷再排人来也只是傀儡罢了,根本无碍于渠帅,到时候渠帅只需面对朝廷派来的一方人马,岂不是容易的多?就算是我等不守信义背弃承诺,渠帅也没有损失什么,此时不也正是焦灼之中破城无望?”
这番话孙乾说的自信满满,让黄巾众人听的直咬牙。
不过张饶却是被他说的心动了,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之中。
要说楚飞一路杀过来的事情他的确已经得知,从不足二百人马一直杀到临淄,兵马却变成了三千,这还是不加留守在昆山县和淄城的那些。
要说楚飞怯战不出,那他绝对是不会相信的,一个怯战的人不可能做出如此辉煌的战绩来。
这几次连番攻城的失败,楚飞更是花样百出,让张饶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在继续攻打下去,自己带来的人马就先打没了。
哪怕是攻下了临淄,那自己一方也是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张饶先入为主,总是认为楚飞别有所图,所以他犹豫了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来人,备酒宴,给孙使者压压惊。”
说完,他又转过头笑着对孙乾说道:“孙使者勿怪,方才饶只不过是玩笑之语切莫当真。”
孙乾顿时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家伙,这张饶的确是有些本事,翻脸的本事堪称一绝。
这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这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