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紫貂像在回应。
老太太瞪着它,“畜生,再叫我先戳了你眼睛!”
赵凡之所以没选择出手硬救,是因为老太太对貂有解不开执念,若为妖伤了人心,他也做不到,正所谓有所为,有所不为。
约么走了二十多米时,赵凡取了瓶蛇灵丹,拿了一粒,精准无误的弹向那边。
紫貂想活命这是唯一的希望,即便摸不准真的假的,它抱着试试的态度张嘴,吞入了蛇灵丹,下一刻,丹力化开,它清晰的感应到伤势在迅速恢复,便感激的凝视着那个青年的背影,滴下两行泪水。
这边赵凡买了两袋子黄纸,却无一冥币。
宁惜雨指着摊子上的冥币,疑惑道:“哥,不买点这个么?”
“不了。”
赵凡边走边说:“冥币都是扯犊子的,大部分黄纸也是。我观整条街,唯有那一家挂着许记牌子的黄纸正宗,其它皆为劣等,若不拿这种黄纸来祭拜,根不去没什么区别,因为传不到那边。”
“为什么?”宁惜雨好奇。
“真正的黄纸,是由稻草碎末,手工擀制的,而非机器印制。”赵凡介绍的说道:“所以存有土气,烧了时便可通灵,而且还有一个用处,就是制作符箓。”
“不怎么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宁惜雨一笑,揽住他胳膊说:“我记住那家许记了,以后上坟时就来这买。”
“……”
赵凡觉得对牛弹琴了,不过没辙,谁让她是妹妹呢。
上了车子,宁惜雨开到其它街买了水果、熟食和好酒,便前往了郊外的北燕山公墓。
抵达之后,墓地的氛围格外压抑,风声、鸦鸣、草动,声声入耳。
宁惜雨心情沉重的走在前边,一言不发,而赵凡拿着东西跟随,没多久便来到了合葬她父母的墓前,上面并不太脏,还有未腐烂的花和包装,可见她时常会来祭拜。
“惜雨,跪下,我不说起来就不要动。”
赵凡吩咐了句,前者照办,接着他摆好酒菜水果,便拆了一个黄纸袋子,把最上边的一张黄纸拿石头压在碑后的台子,而剩下的点燃边在四周绕行边扔,美其名曰打点邻居。
之后,开了第二袋黄纸,把墓碑上的两个名字拿酒蘸着手指写在其中,开始边说着徐家已被灭、宁氏即将崛起之类的话,全部化为灰烬时,他就没再说了。
就在这时,宁惜雨惊慌失色的道:“哥,那水果和熟食好像在动,酒瓶也是……”
赵凡目光一凝,随之开启天眼,望见墓的四周聚集了很多孱弱的鬼魂,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其中几个稍微有点鬼力的,正扑在墓碑前抚摸的祭品,仅仅能触动,却无法拿起。
“滚!”
赵凡声音混着稀薄的龙阳丹力,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