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的人不多,这个屋子里一个姓任的都没有,两个佣人,一个花匠,还有两个护院,正好五人。
周宇刚踹开大门,客厅内的护院直接冲了出来,看了眼被踹的变形的防盗门,皱眉凝眸盯着周宇,正开口说道“来者..”,后面两字都还未说出口来,便被周宇直接按着脑袋‘塞’进了墙中。
跟在周宇身后的两人、路过只剩半截身子在墙外的护院身旁,石正祥啧啧出奇:“你看这个土系法术,我都来不及看清是什么法术,两个施法过程都没有,周先生至少在土系法术的造诣上不比我师尊差,还要更强一点。”。
“对,老石你有没有发现,甚至没有灵力波动,简直像是山水神祗才能做到一样,厉害厉害,管中窥豹。”汪升荣同样惊叹不已。
周宇在沙发上坐下,石正祥两人轻车熟路的到厨房取出咖啡,又熟练的冲泡好,想了想觉得周宇应该不会介意,便两人也各冲了一杯,给周宇端去,周宇果然没有介意,轻抿了一口,赞叹道:“这个味道不错,待会儿让任家的人拿点给我们带回去好了。”。
不愧是周先生,砸了任家的门,还想要任家的咖啡!两人佩服不已。
“阁下是谁?可知这里是任家二少爷的府邸。”另一名护卫看着自己的同伴生死不知,哪里还敢造次,甚至说这话时亦是离的远远的。
“任玉树不在这啊?”将咖啡放回了桌上,周宇四处打量着:“把房子里的人都叫过来吧,顺便给任玉树打个电话,我在这里等他。”。
护卫后退几步,冷冷的看着周宇:“任家二少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阁下还是先报上名来比较好,我也好和二少爷有个交代,免得平白伤了和气。”
“作为手下,你也算尽心尽责了,这时候还在担心你的主子,我的名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你给任玉树打电话,他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周宇隔空一捏,护卫身旁一只半人高的大花瓶扭曲成了麻花。
陶瓷做的花瓶未碎,却被捏成了麻花,这一幕已经超出了护卫的想象,他在不敢怠慢,走进了院子里召集宅邸里的人,另一边也拨通了任玉树身旁之人的电话,他一个护卫怎么可能会有任玉树的电话。
另一边,任玉树赤裸着身体在大床上享受着众多美女的服侍,门外跑进一名手下,跪地低头,对眼前淫糜的场景适合不见,双手捧起一个手机说道:“二少爷,高尔夫别墅那边打来电话,说有三个人砸了房子的大门,打伤了一名护卫,现在正在房子里等您过去。”。
任玉树没有回答,享受着来自女子的服侍,直到他的面上浮现了些许红润,赤身裸体的下床接过了手机,直接将手机挂断。
“是那个姓周的吧,打了我的人,还找上门来,勇气可嘉。”任玉树将手机丢到了脚下,一脚踩成碎片,随后甩甩脚上的碎片,转身走向大床,“去杀了他,你们和他只有一方能活,以那座房子为界吧,如果他逃出来了,你们就集体去死,顺便也让我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向我狂吠。”
跪着的护卫眼神从痛苦到绝望,又混杂着坚决,最后终于变得残忍,但始终也没有过犹豫,他跟着任玉树七年了,在任家做狗二十九年,已经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要么敌人死,要么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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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周宇悠闲的喝着咖啡,身前站着两个佣人和那个花匠,护卫打完电话回来,将任玉树直接挂断电话的事如实道出,周宇点了点头,这下他的身前站着的就是四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