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宗画元峰,符阁授业堂。
授业长老站在讲台前侃侃而谈:“千里逐日符与百里追风符虽同属一道,但其作用却天壤之别,即使连老夫在制作千里逐日符时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今日先教大家在制作千里逐日符元气运笔的方式,大家回去多在宣纸上练习。”
话毕,符阁授业长老转过身去,开始于由牛皮绳拉扯固定的竖立羊皮上挥毫。
台下,一众符阁弟子们见授业长老不再关注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剑绝峰上的事你再仔细说说!”
“说?我跟你们讲,剑阁现在已经天下大乱了,听说剑阁内务长老都因这群剑阁弟子而负气将监管挑战擂台的事宜交给了手下的弟子去做!”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作为内门十二阁中女弟子最多的符阁,此时的授业堂内放眼望去,近七成全都是女子。
原本还认真听授业长老传授制符知识的女弟子们看到男弟子们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纷纷好奇,即使连澹台青青身旁的一名师姐也不例外。
她向前方的两名男弟子轻声打听。
前方两名男弟子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回头看了看这位师姐,又看了看同样眨巴大眼睛盯着他们二人的澹台青青,心中窃喜,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
“刘师姐和澹台师妹难道这两天都没收到任何风声?”
“什么风声?剑阁的?”刘师姐问。
两名男弟子忙连连点头:“对啊!”
啪!
突然,讲台上的授业长老怒拍桌案:“授业之地,岂敢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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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符阁弟子们忙变成了乖巧听话的鹌鹑,纷纷缩着脖子。
看着这群符阁弟子们的表现,授业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想谈天说地是吧?老夫给你们时间,慢慢谈!下课!”
本抱着这群符阁弟子们能消停下来的想法走出授业堂的长老万万也没想到,他前脚刚迈出去,后面授业堂内便人声鼎沸!
“一群朽木!”又怒又气的授业长老一挥衣袖,不再留恋。
授业堂内。
“前段时间法阁和阵阁的杨铭与谭玄风你们可听说过?”前排男弟子再度转头说道。
“自然!杨铭与谭玄风不都是今年刚入内门便成为了他们所在的内阁十席弟子么?怎么,难不成剑阁也有新入内门的弟子成为了十席?”刘师姐对宗门之事还是颇为关心的。
作为女弟子,其实加入乾阳宗这样的宗门多多少少都怀揣着些寻找一如意郎君的心思。
理所当然,对于宗门内表现出众的弟子也会比较关注。
“对!”前排男弟子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