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善如流:“那二婶有没有怪你?”
这个自然没有。
庞清都没有迁怒到谈真头上,自然更不会往他身上怪罪。
“不过,锦墨这伤是得好好装一下,至少他一年半载之内想娶谈真是不可能了。二婶能够不计较谈真被谈源连累,可不代表她同样会包容锦墨为了谈真故意夸大伤情骗她。”
郁安夏从陆翊臣这话里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陆锦墨用这种方法换来了庞清对谈真的认可,但也付出了“禁欲”的代价。同样,若非庞清之前一直死要面子不肯下台,也不会平白为了陆锦墨的“严重车祸”担忧伤心。
郁安夏忽然觉得,很多事情,似乎都有个因果注定。
……
陆家的满月宴定在11月20号,宴席定在鼎丰酒楼,初步打算要摆五百桌朝上。
满月宴前三天左右,陆翊臣给鼎丰酒楼的主人顾湛打了个电话。随后,当天下午,鼎丰酒楼给市里经常合作的兼职单位都大张旗鼓地发了消息,因着陆家满月宴规模巨大,酒楼人手匮乏,需要临时招一些兼职人员。
也是这天,程家家主收到了内部消息,自己年后有可能会被调往川南省九江市。
美其名曰升官,可远离权力中心,这样的升官便是明升暗贬,大家心知肚明。
具体的文件还没下达,可程家家主听了消息后曾去找过陆璟,却并未见到人。
他不是愚蠢之人,回了家就把二房夫妻还有已经出嫁的程天晴都喊回了家,一番严厉质问,才问出了些许内情。
事情触及到了自己的利益,程家家主怒不可遏,当即就亲自下令停了已经到国外的程天蓝所有的卡。
“以后,你们要是再敢瞒着我给程天蓝打一分钱,别怪我把你们赶出门去,我说到做到。”
程家家主动了真火,二房三人敢怒不敢言,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而已经到国外、自以为没被庞清找上门告状而逃过一劫的程天蓝高兴不过一个星期,接到母亲的电话后,她又哭又闹,可最终也无济于事。
程天晴虽没被波及,心里却也惴惴不安。
就这样,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满月宴这天,陆家大宅一片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