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会她带的人将那个看起来十分儒雅的男人一棍子敲晕后,齐静尖叫了一声,问她做什么。
小徐笑:“咱们进房间聊,有外人在,有些话总不好说。”
她和齐静一起进了她的房间,她带的人将被敲晕的男人搬进去放在了床上。
说话间隙,她趁着齐静不注意将夏太太给她的药下在了齐静喝水的杯子里,而且亲手递给她亲眼看着她喝了下去,并且在齐静晕过去后还贴心地出去帮她关上了门,让她和那个男人单独待在房里。
只是——
夏太太明明告诉她那药是催情药,还说她已经帮她叫好了记者,绝对让齐静出个大丑,以后再没脸见人。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包药没有让齐静出丑,而是直接要了她的命,也让自己成为了杀人犯。
偏事后她慌慌张张地打电话过去给夏太太时,对方一改以往的亲和良善,冷冷告诉她,要想安然无恙,就把所有的事忘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再来找她。
陆翊臣和郁安夏刚刚提的条件她不是不动心,只是再动心都没用,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齐静就是她杀死的,哪怕她事先并不知情。
另一边,陆翊臣和郁安夏已经坐上了返回陆家大宅的车,郁安夏道:“看来之前你想的没错。”
来的路上,她和陆翊臣就商量等到了小徐家里后会给她许以重利。
这种诱惑之下,小徐想都不想便拒绝,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齐静这件事真的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但崔泽鑫不会撒谎,他说了齐静去那里是有人约她便一定是这样。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了,砒霜是小徐下的,是她直接杀死了齐静。所以,诱惑再大,她也压根不敢承认。以小徐刚刚的反应来说,应当是第二种没差了。
郁安夏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夏太太,觉得有些心悸:“夏露母亲是个狠人。”
齐静这件事就算败露,她这个背后之人也能摘得干干净净的,因为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自己动过手。而且她这一来就要了齐静的命,显然是要借此让崔泽鑫没有翻身之地,或许也是给她和陆翊臣一记警告。郁安夏觉得,她可能还有后手。
陆翊臣不置可否,倒是说起了自己当初和夏露父亲还有合作时了解到的一些情况:“据说老夏总能在众多兄弟子侄中稳稳坐住公司高层,背后都是夏太太在出谋划策,所以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一直是圈子里的楷模,老夏总也没有在外面乱来过。之前夏露几次出事,都说是老夏总不让夏太太管,依我看,应该是夏太太权衡利弊之后暂时放弃了这个女儿,只是她大概也没想到夏露会在和罗映儿的斗殴里出了意外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