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要不是今天见了齐静,她都快忘了这人是谁了。
“为什么?”郁安夏给面子地配合她。
“因为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果然这样。
郁安夏冲她笑了笑,齐静看着却越发生气:“可我一点都不后悔。你本来就是德不配位,凭什么我还不能说了?现在都讲究言论自由,我说句话还不行了?”
郁安夏接过她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上次在茗大演讲时你当着全校大三学生的面贬低我所以得罪了我和我老公被我们报复了。”
齐静反问:“难道不是?”
郁安夏努努嘴:“你觉得是就是吧。”她放下水杯,渐渐敛去嘴角的笑,“我有句话想送给你。”
“什么?”
郁安夏粲然一笑,一字一顿地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你——!”齐静瞪大了眼珠,怒不可遏,“你在嘲讽我没你漂亮,所以不配有你这样的好命?”
郁安夏:“……”
她总算理解上次谷雨和她说这人轴的意思了。这不是简单的轴了,是没有脑子。郁安夏盯着齐静平平无奇的脸庞,幸好这张脸还只算是清秀,要真的长得倾国倾城,以这位同学自视过高的心态,估计就得觉得将来能娶她的人至少也得是她们家陆老板这样的。
“红颜枯骨,再漂亮的人都逃不过地心引力。更何况,你看看现在真正的成功人士有谁是靠着脸成功的?齐同学,如果我是老板,看了你在茗城大学那场演讲上做的事,也绝不会录用你,哪怕你再优秀。若冒险录用了你,谁知道你这样优秀的人将来工作中看到什么事什么人觉得不如自己意便直抒胸臆,还美其名曰自己是直白,把同事和合作伙伴得罪个遍?”
齐静一张脸开始涨红。
“没情商没自知之明就算了,我看你人品也不怎么样。”
齐静终于忍不住怒声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你在茗城大学堵住我和我老公那次,为了网上尚未确定的谣言当面贬斥我,可到现在网上的事情已经澄清了我却还没等来你一句道歉。说白了,你其实也不是什么为了正义,不过是想名正言顺的迁怒罢了,就因为你心里莫名其妙的嫉妒。”郁安夏顿了一顿,丝毫没有因为她且白且红的脸色便停下来,“好好学习之前更应该学学怎样做人,茗城大学确实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教出来的学生很大一部分将来都是社会的中流砥柱。可毕竟,泱泱大国,优秀的人才从来都不缺,你也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人,别因为自己学习上每次都能拿到第一就眼高于顶觉得别人都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