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锦绣变得沉默了很多,甚至有街坊乱传说她疯了。但他知道她没有,她把孩子照顾得很好,只是不像以前一样爱说爱笑。可罗有为不明白,那时夏夏还小需要母亲的照顾,锦绣也没有一点征兆,怎么会大晚上的就想不开跑去跳河了。明明前几天心情好的时候还笑着和他说等夏夏再大一点他们就去办离婚手续,不能耽误了他娶妻生子。他一直觉得,她是最坚强的人。
想起这些,又看了看面前和苏锦绣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郁安夏,心里难免唏嘘。
“你别多想。你妈妈从来就没有骗我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们本来就只是挂名夫妻。其实,你是三月初出生的,你出生时我带她去了乡下,就是为了不让人乱说你的身世。后来,后来的事情,是我对不起她,没有好好照顾你,我就不该再娶的。”
郁安夏未置可否。她抬头,就看到罗有为红着眼,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副痛苦的模样。
郁安夏在心里长长探出一口气,伸手轻拍了下他的手背:“我很好,你当初那么照顾她,她对你肯定只有感激,不会怪你的。”
“真的?”
看罗有为注视着自己,郁安夏点了点头。
从绿波廊出来,她接到了陆翊臣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了温哥华,还说等晚一点有时间再跟她视频详说。
郁安夏没有提到自己找了罗有为出来,只语气轻松地和她聊了几句,让他在外面出差也要照顾好自己,少喝酒少抽烟。
陆翊臣笑说,她这模样就像网上说的“云管家婆”,男人出差在外也能管得死死的。
几句话逗笑郁安夏。听到那头有喊他的声音,郁安夏没说两句就结束了通话。
刚挂断没两秒,看到是秦蓉打来的,她按下接听键,重新把电话放回耳边。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知道郁叔平出了事,在外面打伤人被关进了看守所。为什么打人秦蓉在电话里没有详说,只知道和郁可盈有关。而且被打伤的那个人和易家有些关系,现在伤得很重住在医院里,情况未知,想找人疏通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