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也开始参加训练,天天出现在将士们中间,有时候跟随马军演练阵法,有时候指挥步军攻杀,有时候参加蕃骑的野外奔袭,有时候和步卒一起“攻城”。
初始,大家很不习惯,总帅不辞劳苦,亲自参加军训,和士卒们围着一个锅吃饭,还聊天打屁,这在军中很罕见,以为他就是下来做做样子,鼓励一下士气,后来看他每天都出现,大家也就不叫苦了,总帅都练得汗流浃背,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直喘气,你做小兵的还能说什么?难道你的身子比王者之子还尊贵?
很快,满腔怨言没有了,将士们也自觉了,每天都是咬牙苦练,但李虎的怨言却来了,他不干了,太苦了,臭丫头把我骗了。
早上罗思南又叫他,把被褥都掀翻了,但李虎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就是不起来。罗思南哄了半天,终于发火了,“你要是不去,我去,我看你这张脸往哪搁?”
嗯?这句话很熟悉,好象臭丫头第一天就是这样骗我的,绝不上当。
“要不,今天晚上我再给你暖被子?”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这个猪头属乌龟,你越是敲打他,他的脑壳缩得越深。
嗯?这句话也很熟悉,好象丫头已经用过了。暖被子?什么叫暖被子,天寒了,晚上坐在一起说话冷了,于是把被褥盖在腿上,这就叫暖被子。你以为我是童子鸡啊?老子绝不上当。暖被子不行,至少要大被同眠。
“要不,晚上我陪你睡。”罗思南果然说到大被同眠了,“不过,你只能抱着我,不能脱我的衣服。”
你什么女人啦?都大被同眠了,都睡在一个被窝了,还穿衣服干什么?当然要光溜溜的抱在一起了,你这不是让人欲火焚身吗?我宁愿抱条狗睡觉,也不抱着穿衣服的女人睡觉,那纯粹是活受罪嘛,我已经上过几次当了,这次绝不上当。
“要不……”罗思南咬咬牙,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晚上我给你洗澡。”
不干。李虎差点要叫出来了,你那也叫给我洗澡?我脱得光光的躺在大桶里,你穿得整整齐齐的站在桶外,拿着把大木刷舞来舞去,哎,你到底是褪猪毛,还是给我洗澡?告诉你,我上过一次当了,绝不上第二次当,除非我们换一下,你脱得光光的躺在大桶里,我给你搓背,那还差不多,呵呵,趁你不注意,我脱光衣服,猛地跳进去,哈哈……
“啪……”李虎正乐呢,屁股上挨了一下,“哎,你到底起不起来?”
罗思南黔驴技穷,只好又来硬的了,不过现在不像过去了,那也叫打?纯粹就是发嗲嘛,啥威力都没有。现在不能打啊,自己男人是义军总帅,实至名归的义军总帅,老百姓都喊他虎王,将士们都喊他虎帅,再打骂他,如果被外人看到了,他这张脸往哪搁?自己也丢脸啊,尊贵的虎帅夫人,竟然是只母大虫,凶蛮无礼,那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活?所以现在只有哄了,想尽办法哄。
李虎不理她,拽过被褥蒙到头上继续睡。今天就是被罗思南打死也不去训练了,我又不是小兵,也不是饿得没饭吃,我干嘛要受那份罪?我吃饱撑的啊?
“要不……”罗思南掀开被子角,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晚上脱我的衣服……”
“好啊……”李虎霎时喜翻了天,一骨碌爬了起来,一把抱住罗思南,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下,“天可怜见,终于把你感动了,为了脱光你的衣服,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哈哈……苦尽甘来,苦尽甘来,晚上我们光溜溜的抱在一起了,然后……”李虎没敢再说,以防罗思南发飙,又反悔了。然后我就把你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熟饭,唉,把个女人哄到手真的好难哦,这是你,换作别人,老子早把她吞到肚子里了,哪有闲工夫这么慢慢哄?不过这么哄也蛮有意思的,如果一下子就煮成熟饭了,那也太没情调了。
他正美着呢,罗思南又补了一句,“不准脱我的肚兜。”
啊?还有啊?倒,今天晚上又是生米了,搞什么玩意儿嘛。算了,算了,肚兜才多大的一块,不脱就不脱,只要能摸就行,想到可以摸那两个有软又嫩的东西,李虎受不了,当即扑倒罗思南,趴在她身上又叫又吼。
罗思南气得又打又骂,这个无耻的猪头,大清早的又发神经,等下出去,整个总帅营的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你还让不让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