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小红灯笼的白衣女子她带点笑嘻嘻的看着徐子陵徐子陵也带点笑嘻嘻的看着她。
他与她就一直相对微笑无言直到他向她张开双臂接住像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的白衣女子。
穿着鸳鸯绣花鞋的小纤足微微踮起樱唇擦着灼热的情火点燃了两人的心胸。
整个洛阳虽然乱如麻纱欲剪难断。整个中原虽然形势交错晦挫难理可是在他与她的眼中天下逐鹿的群雄不过是自己手中一只只随意摆弄的棋子;武功盖世的英豪在他与她的眼中不过是自己手中一件件用作攻击的兵刃。
只有他与她才是真的下棋之人才是真正懂得下棋的人。
所以他与她相对而笑。那其中之奥妙两人心中默契不言。
等徐子陵再出去早已经变成另一个长相粗豪的大汉大胡子威武堂堂身穿锦衣腰挎大刀走起路来横行霸道一般平民看见了只有急急躲避。因为徐子陵的额头上就差没有写上“我是一个恶人”的字样。
走了三条大街一辆马车驶过来。
车中人没掀帘子隔着布幔说了两句然后让马夫驱车而去。徐子陵则继续大摇大摆的前行。
他的方向是曼清院。
本来天光白日曼清院这种越夜越精彩的青楼之地是不开门的。可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
因为晚上的曼清院已经让长白的知世郎王薄包场他们一干手下在内外布置着一来是作些气派的装饰来表示知世郎的与众不同。二来也做些布置来防卫以免晚上出现什么变故。单单是天下才女尚秀芳要在此表演歌舞一事就够他们布置忙碌了。何况还有吐浑的伏骞独力挑战曲傲徒弟长叔谋和庚哥呼儿。
徐子陵没有想到伏骞听到曲傲让自己给挂掉了还追打着长叔谋庚哥呼儿他们不放看来铁勒和吐浑不但是世仇而且一直让飞鹰曲傲打夺的伏骞还早有反吞铁勒之心。否则他尽可暗中行事不必如此的为自己造势。
对于这一个善使长矛的伏骞王子还有他那个头号手下邢一飞徐子陵都有一定的重视。
这两个人绝对是个劲敌。
在跋锋寒没有成长之前其实这两人和那个大漠的‘狂风沙’可达志更胜一筹。只是他们一直隐忍不。
徐子陵又走了两条街对面街角又有一辆马车驶过来。这回那布幔一掀露出宋玉致那娇嗔宜人的小脸来。宋玉致故意扳着小脸哼道:“还不快上来二哥都等你半天了。”
“喂。”宋玉致还不等徐子陵上车又问道:“刚才那辆马车是谁的啊?怎么里面会有女人的香味啊?”
“今天的天气不错。”徐子陵哈哈大笑道:“除了空气中酸味大了一点之外。”
“别转移话题你不说我不理你了!”宋玉致一看徐子陵不答。扭过小脸不理他了。
“另一个那腿很长的小姑娘。”徐子陵随口答道。
“是她?”宋玉致一听她竟然把徐子陵这一种无头无尾的话给听明白了。她奇问道:“是她?她来找你什么事?不是找你打架的吧?她让你打小屁屁打上瘾了?”
“想到哪里去了?”徐子陵失笑道:“她来找我当然是有正事。”
“她跟你之间会有正事?”宋玉致压根就不相信。
“废话。”徐子陵分辨道:“她们家跟我的关系那么恶劣要是没有正事她如何会来找我?”
“什么正事。”宋玉致怀疑道:“婚姻大事?她是来跟你相亲来了?”
“是冶病!”徐子陵呵呵笑道:“别想得我那么抢手我基本上是属于那种坐上马车半天连别人的小手也拉不到的可怜人。”
“你戴着面具可不能碰人家。”宋玉致不理徐子陵说得有多么可怜断然拒绝不过又好奇道:“她有病?”
“她没病。”徐子陵摇摇头道:“她家里有人有病。对了你说戴了面具碰不得那不戴呢?”
“你怎么光会说废话啊?”宋玉致恼道。
“我再不说废话了我行动。”除下面具的徐子陵行动了。